“我告訴你……誌昌哥很厲害的,沈海市四大家族之一郭家,你聽過沒有?他是郭家大少!手底下很有一幫人馬,能打能殺,剛才那兩個……是例外的。”
況家漢嘀咕著說。
砰!
丁爍忽然一抬腳,朝著郭誌昌坐著的輪椅就一踹。
這一踹很有力道,輪椅立刻帶著人摔了出去,還滾了兩圈!
郭誌昌在慘叫聲中,渾身痙攣著,被輪椅壓在下邊,像極了一個王八,狼狽不堪。
他右小腿包裹著的那金屬片,都砸出了裂縫,立刻有鮮血從裏頭滲出來。
“丁爍,丁爍!”
郭誌昌狠狠地喊著:“你下手怎麼那麼狠!你!你特麼還是人麼?”
這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帶著無限的恐慌和痛苦。
不說踹,你就踹,這小子是瘋子!
旁邊,況家漢和他的潑婦老媽都嚇瘋了,一個勁兒地哆嗦。幾分鍾前還以為這個郭誌昌很厲害,讓他對付那小子,就跟烹小鮮一樣。哪知道,這麼快,他倒是變成那小子案板上的肉了。
丁爍聳聳肩頭,嗬嗬一笑說:“我當然是人啊。你別把自己當人,你把自己當成狗,就會覺得我還不夠狠。我隻是弄斷了一條狗腿,還沒剝你的狗皮呢!”
說完,一扭身朝況家漢走去,順手抄起旁邊床頭櫃上的水果刀。
“不……不要!”
況家漢扭身就想跑下去,但一下子就被丁爍揪住了肩膀,向上一提再往下一摔。那跟摔癩蛤蟆似的。這小子一下子就被摔得癱軟了,他驚恐地嚷:“你真的不怕死麼?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
嘶!
他的病號服一下子被撕開了,露出白得跟女人似的皮膚。
丁爍嘖嘖兩聲,驟然就劃出一刀。
哧!
慘叫!
血光飛濺!
一邊,況家漢的老媽子嚇得歇斯底裏地喊起來。
況家漢的肚子上驟然被劃開一道傷口,得有十二三厘米那麼長,皮開肉綻。
好像都看得到裏邊的腸子了。
況家漢真要嚇瘋了,啊啊啊的叫到喉嚨沙啞,叫得跟鬼似的。
丁爍水果刀丟到一邊,淡淡地說:“要把我的腸子都捅出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是看你的腸子怎麼流出來吧。”
拍拍手,扭身就走。
其實他下手有分寸,隻是割破了皮肉罷了。
但那種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絕對不是況家漢扛得住的。
離開這間病房之前,丁爍指了指還趴倒在地痛苦抽搐的郭誌昌,陰冷地說:“我不管是不是你在況老頭那裏說曾月酌的壞話,讓她不能官複原職。但這件事,我管定了,你要是還敢暗中搗亂,小心我把你的丁丁都給切了,讓你一輩子男不男女不女!”
看著丁爍走出去,郭誌昌猶如受到重創的野獸那般,發出了淒厲的咆哮聲。
這咆哮聲中,充滿了痛苦和仇恨!
……
晚上,正當丁爍琢磨著要找個辦法去安慰曾月酌的時候,人家的電話先打來了。
“丁爍,我想去玩!”
短短六個字,帶著一點點的撒嬌,像是女孩子求男朋友帶她去旅遊。
不過,丁爍還是聽出了裏頭的憋悶。
曾大美女確實是夠鬱悶的了。雖然證明是詹威陷害她的,這也被放出來的。不過,就好像遇到了無形的屏障,還是不能擺脫停職檢討的命運。雖然說是兩碼事,但好歹也算是戴罪立功了。甚至,她都向上頭表達了,可以不做局長了,讓她回去先做一些基本事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