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都沒有用任何工具,純粹是靠著能量感應,探查著況老頭的穴位、經脈和骨骼的反應。並且,兩人通力合作,同時采用針灸和聖手能量治療的方式,在病者的身體裏來了一次“大掃蕩”,將那些癌細胞殺滅了不少。自然,不是一次就能治得好的,需要經過比較長的一個療程。
丁爍和楊豔媚也溝通好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兩人一起對況天佑進行治療。就算不能殺滅所有癌細胞,也要把它們都給控製住,延長他的生命。
照現在這種治療情況來看,況老頭再活個五年上下,不是問題。
而且,治療效果還會繼續精進的嘛!
丁爍不會把聖手神技告訴楊豔媚,這可是天大的秘密。他隻說自己有個能夠將內氣轉化為治療能量的法門,比起直接的內氣治療會更加有效。絕技乃祖傳,不是親人不傳授。
“所以呢,除非你嫁給我,要不我還真沒辦法教你。”
丁爍笑嘻嘻地說。也不是真要楊豔媚嫁給他,這就是一個托辭。
“現在都是新社會了,怎麼還有這樣子的封建思想?這種有利於黎民蒼生的好東西,是屬於世界的,不是個人的!就是因為你們這種思想,多少好東西失傳了?”
楊豔媚氣憤地說著,最後幽幽一歎:“好吧,我考慮一下。不過我在英國的學業沒有結束,這次回來也主要是休息,還要回去。如果你……你不嫌我比你大幾歲,我們可以相處試試。”
說著說著,眼眸裏居然還泛出光彩。
“嗯!我覺得我們倒是比較好的結合,誌趣相投。結婚的話,可以一起研究醫學,為人類作出更大的貢獻。我也遇到過幾個醫學人才,但都比不上你。”
她這麼一說,丁爍反而發怵了。
他就是那種男人,你要是不答應他,他對你死纏爛打,非得降服你不可!你要是答應他了,甚至是主動追求他,這小子反而害怕。何況,結婚這事,還沒想過呢,哥太年輕了。
所以趕緊扯別的話題去了。
總的來說,這次對況天佑的治療,讓楊豔媚收獲很大。雖然沒學到丁爍的神術,但對穴位和經脈的運行之於五髒六腑、四肢百骸的作用,掌握得更加徹底。她本就是以針灸為本,這些知識對她非常重要。難得的是,這都是經過實踐出來的好東西。
她還以為這是丁爍的醫術呢,殊不知,這都是他殺人的本事!
怎麼殺人會更幹脆利落更省力氣,怎麼讓敵人感到不可忍受的痛苦從而吐露一切秘密,這都跟穴位和經脈有關。利用某種特殊方式對付這些人身上的特殊裝置,會比砍斷手腳還讓人覺得痛苦而恐怖。
比如分筋錯骨手一類,其實就屬於這一類技法。
可以說,丁爍對人身構造、機能的掌握,站在醫學之巔。
丁爍也挺有收獲,況天佑鄭重向他承諾,他會去運作,讓曾月酌坐回她原來的位置。
“阿爍,你這個人確實不錯,有俠義感,看人很清,也樂於助人。缺點啊,就是下手太殘暴了,動不動就把人打得血淋淋的,不是斷手就是斷腳。這樣子下去,對你的生命也是一種妨礙。還是要節製啊。”
況天佑語重心長地說。
說得倒也對。
丁爍心中暗笑,這跟我師父倒是一樣的心思。不過,這算什麼殘暴呢?哪怕是落在我師父眼裏,他都會覺得我做得沒有過火。爺我當年幹得血流成河、屍堆如山的情景,你還沒見過!
相對起來,我現在這叫修心養性。
他淡淡地說:“都是他們先招惹我。再說,對付那些混蛋,就應該比他更狠,才長記性!”
況天佑聽了一怔,然後苦笑:“話說也是,我那個叫家漢的孫子……上次在醫院被你狠狠整了一頓之後,現在乖多了。惡人還需惡人磨,就是這個理吧?”
兩人對看了一眼,都是一笑。
一切盡在此笑中了。
邢法天直到快要吃晚飯的時候才出現。他居然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知道了下午發生在這裏的一切事情,對丁爍翹起大拇指,一個勁兒地表示佩服。
“阿爍啊,想我當年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是吊絲一枚,最喜歡幹逆襲打臉的事。多少官二代富二代還有土豪,被我打得不敢吭聲。但是,我也沒你這麼厲害,把四大家族裏頭的超級富二代都給打得那麼慘。嘖嘖,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世界屬於我們的,但說到底,還是屬於你們的!”
不過,吃完飯之後,邢法天卻把丁爍叫到了外邊,他的臉色凝重起來。
“阿爍,你以後要小心,不管是郭誌昌還是郭紅昌,還有整個郭家,都不會對這件事善罷甘休。”
邢法天果然不愧是沈海市的老江湖,對這些情況掌握得聽清楚。
他告訴丁爍,郭誌昌跟他叔叔郭能武聯係密切。而郭能武,是一個非常心狠手辣的家夥,而且門道很多,被他盯上的對手,幾乎就沒有逃得過的。當年,他甚至差點把四大家族中的殷家都給拉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