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誌昌抬起頭,一雙天真爛漫的眼睛看著他。
“裝什麼?裝飛機還是裝汽車?哥哥,有那麼大的口袋麼?”
“去死!”
郭紅昌狠狠地把他一推:“我特麼的不是你哥哥,我是你弟弟!”
砰!
郭誌昌摔在車廂的另一側。他的腦袋砸在車門上,頓時血流如注。他哇哇大哭起來。
“嗚嗚,哥哥打我了,哥哥打我了!哥哥要打死我了!”
眼淚嘩啦啦地湧出來。
但是,那眼神裏頭,分明藏著一絲極為尖銳的犀利。
這犀利,又透著無窮的怨毒和陰厲。
自然,這種刻骨的仇恨不會是對他弟弟。
兩輛悍馬,郭紅昌和郭誌昌乘坐的那輛在前邊,後邊那輛坐的全是保鏢。
忽然間,對講機裏頭傳來驚恐至極的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那小子追上來了,追上來了!”
“他還是人麼?他他……他想幹什麼?他他……他太瘋狂了!”
……
這是後邊那輛越野車的保鏢發出來的。
郭紅昌聲嘶力竭地對著對講機狂吼:“開槍!開槍殺了他,給我開槍啊!”
“開不了,他他……我們看不見他了!”
“他飛上去了!天啊,他飛上去了!”
“他到底想幹什麼?不……不好!”
“啊!救命啊!”
……
那些保鏢又發出驚恐至極的喊聲,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他們連槍都開不了。
轟!
突然一聲巨響。
一輛越野車從天而降,把後邊那輛悍馬越野車給壓得頓時扁了。
而裏邊的人,自然也就成了碎片。
正是丁爍開的那輛越野車。
他在追上來的時候,忽然一打方向盤,朝旁邊的山壁衝去,一下子就衝到了五六米的高度,接著又朝另一側打方向盤。於是,這輛沉重的車子飛到了空中。
空中飛車!
它像是一隻大鳥般,一下子飛到後邊那輛悍馬的上邊。
然後,像是老鷹撲小雞。
那個酸爽呀,把整輛悍馬越野車都壓得不要不要的。
呼!
丁爍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而被壓垮的悍馬,就趴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嗖!
繼續追擊!
這會兒,殷雪爾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丁爍的懷裏了。
她還沒回過神來呢,嬌喘籲籲,心跳很急。
丁爍拍拍她的背,順手傳過去一道聖手神技的能量,撫慰著她的心髒。
“沒事,沒事!我在呢。”
“好刺激啊。”
殷雪爾抹了一把冷汗,嘀咕說:“我的心髒病都嚇出來了。”
“怎麼可能?”丁爍笑嘻嘻地:“我在這,保管你的小心髒安安穩穩地。”
殷雪爾噗嗤一樂:“真的,現在還嚇得噗通噗通跳。”
“是麼?”丁爍一邊開車,一邊伸手往她的胸口摸去:“咦?真的跳出來了喂,你的心髒軟綿綿的。”
“壞蛋!”
殷雪爾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你抓住的是什麼啊?現在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情玩?”
她想打掉丁爍的手,但被這樣子捏著,又怪舒服的。
前邊那輛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