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風從醫院出來之後,打車碰到這個出租車司機也是偶然。因為此人正好是之前他去聖雅迪大學時,遇到的那個對自己兒子疼痛不已的司機。
在聽從了秦風的大棒政策之後,司機回家對兒子一番施展,果然見效顯著,兒子簡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天不打甚至都不舒服,對他老人家服服帖帖,言聽計從。
而對此司機自然感激無比,看到他這樣,秦風靈機一動,就和他商量著調起了車上的計費表。本來起初司機是不答應的,畢竟這種事要是捅到了公司裏去,他連工作都可能丟掉。
可挨不過秦風的不斷勸導,並且秦風也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會出事,所以無奈之下司機隻能答應下來。
說實話,剛才在抵達花笙記酒樓之前,司機心中還有些忐忑,但等秦風下車的一番表演開始,他反而心中沒那麼慌了。
因為他也看出來,這個貌似富二代的郭濤,好像很要麵子,至於腦子是什麼則好像根本不知道。
果然,不到幾分鍾的時間,秦風輕輕鬆鬆就套路了郭濤一萬五,司機拿著錢就立馬跑路了。一邊開車還一自語地說:“這種白癡,怎麼每天不多遇到幾個。”
如果讓郭濤知道這家夥賺了他這麼一大筆錢,還在背後說他是白癡,不知道會不會氣到原地爆炸。
秦風來到了門口,露出一個笑容來,道:“這麼多年沒見了,同學們還是這麼精神,還站在門口幹什麼?等我嗎?”
“可不是等你嗎。”一個同學陰陽怪氣地說道:“秦風,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打個的居然都沒錢,我都不知道你有什麼勇氣來參加同學會。”
“我不來參加同學會,難道去參加你的哀悼會?”秦風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何浩,皮子又癢了?”
但聽到這話,何浩卻炸毛了,頓時惱怒地大吼道:“秦風,你嘴巴放幹淨點,什麼叫做哀悼會?老子還沒死呢!”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秦風詫異地看著何浩,道:“藏克家的這首詩,你沒有聽說過?”
“你!”何浩臉色漲紅,秦風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他活著和死了沒區別嗎。
“算了,有什麼好吵的。”郭濤上來勸解,假惺惺地說道:“都是同學,今天可是我們分別五年重新團聚的時光,大家先進去吧。”
秦風借此又是拉住了郭濤,道:“郭濤同學聲明大義,為同學兩人插刀,我要不是忘記帶錢了,怎麼有郭濤同學表現他豪爽的機會。郭濤,你告訴何浩,是不是這個道理?”
豪爽?我豪爽你嗎b!
郭濤怎麼會沒聽出秦風這句話是在罵他傻逼,但他又隻能忍住,臉上再次擠出一個笑容,道:“對,是這個道理。”
何浩悶哼一聲,鄙夷地看了一眼秦風,道:“濤哥,和這種人坐在一起,完全是種恥辱。”
秦風笑道:“我也是這樣覺得的,要不你去門口坐著,別進來了。”
何浩怒道:“連出租車都坐不起的人,有什麼資格讓我去門口?再說了,我可是趙氏集團的業務部的總經理,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四周的同學們已經走到了牡丹廳門口,聽到這話頓時紛紛駐足,麵露羨慕之色,一陣的阿諛奉承。
“浩哥,混的不錯啊,當業務總經理!”
“是啊,大小還是個官呢!”
“以後提攜一下同學唄。”
這一幕讓何浩底氣十足,挑釁一般的看了秦風一眼。
秦風搖了搖頭,這個裝逼手段也太拙劣了,居然故意將他現在的職位說出來。趙氏集團的總經理,在同學這個圈子中的確可以算是身份顯赫,事業有成,但對於秦風而言,那簡直塞牙縫都不嫌夠的。
這個何浩,讀書時是張衡的跟班,就喜歡跟著張衡後麵來事,現在在趙氏集團的某個部門做總經理,也算是混出了一點名堂來。
但他隻是抱大腿而已,這種貨色秦風都懶得看一眼,讀書時候就沒少被秦風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