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四年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安北酒已經習慣了所有的事情都自己一個人處理了,依賴這兩個字漸漸地離開了她的字典,換句話說,她把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所以她不想欠任何一個人人情。
對舒寒是這樣,對蘇然亦是如此。
“安安,這樣下去我很擔心你的身體會累垮的。”蘇然好言相勸,今天在酒會上,他就已經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安北酒的身體素質並沒有以前好了。
讓她一個人為了父親的醫藥費,天天扛著相機蹲在車裏,蹲在外麵就為了拍那幾張照片,又挨凍又挨餓,他的心裏真的很不舒服。
“蘇然,我真的不需要。”安北酒有些無奈,雖然她知道蘇然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
“夠了。”安北酒的一再堅持讓蘇然很煩躁。
聽到蘇然的語氣,安北酒愣了一下,蘇然從來都沒有對她這麼說過話,向來溫文爾雅的他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安安我很擔心你的身體,我希望你不要對我太過的防備,你不要忘了,我會是你未來的丈夫,我不是外人。”有的時候安北酒的刻意疏離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安北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覺得蘇然太不理解他了。
明知道自己之前遭遇了什麼,知道所有人的幫助在她看來都是施舍,這些蘇然都知道,但是卻這麼說她。
“蘇然,我覺得我們兩個有必要冷靜一下了。”安北酒說完這話就準備離開了。
“你等一會兒,我一會兒讓人送你回去。”蘇然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不用了,蘇然你知道我的脾氣,等你什麼時候平複了心情咱們再聯係吧。”安北酒放下這一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安北酒很討厭爭吵,唯一能夠讓兩個避開這種情況就是兩個人分來一段時間。
宋清黎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雙眼微眯,猛然間想起了那天安北酒和自己說的話。
“難道她真的有未婚夫了?”宋清黎有些不太明白眼前的一切了,明明那天沒有人來去接機啊,他手下的人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宋清黎越想事情越有些不對勁,如果說兩個人認識,他倒可以理解,畢竟安家也曾經輝煌過一時,隻是這婚約,她還是決定保留一個態度再好好查一查這件事情。
宋清黎手底下的人做事速度很快,沒有,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了結果。
“他們兩個是真的有婚約嗎?”宋清黎等語氣很冰冷,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是。”
“那之前為什麼沒有查出來?”宋清黎很生氣,他差一步就走錯了。
“這個消息是安小姐的父親,在還有意識的時候定下的婚約,安小姐和蘇先生兩個人是青梅竹馬,後來因為安小姐的父親失去意識之後,這件事情就再也沒有被提起。我們也是從蘇先生的同父異母的妹妹那裏知道的。”
“他們兩個在一起有多久了?”宋清黎越聽眉頭皺地就越深。
“差不多快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