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酒和薑媛並沒有那麼的親近,她也並不是很喜歡聽那些浪費時間的話。
“我聽人說,你和宋清黎是同學?”
聽到這話的時候,安北酒拿著杯子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口咖啡。
“阿姨是從誰那裏聽到的?”安北酒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她總覺得薑媛對自己提宋清黎準沒有好事。
薑媛被安北酒盯的有些心虛,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次貿然來找安北酒到底是好還是壞。
“那個,你和佳寧不是同學嗎?前些日子你蘇伯父在家裏提到了小然公司裏麵的事情,小然公司出事情了,你應該知道吧?”薑媛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的樣子看的比較和善一些。
安北酒垂眸,然後點了點頭,“蘇然和我提過,他說這件事情他會處理的。”
“他怎麼處理呀?宋清黎對他現在是步步緊逼,他現在忙的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了。”薑媛故意把蘇然的事情說的很慘,為的就是能夠博取她的同情心。
她來找安北酒來的還有一個底牌就是,她知道蘇然就算是和安北酒說自己的公司裏麵出了狀況,但估計也是一筆帶過,所以說她怎麼說,安北酒都會相信。
聽完薑媛的話,安北酒皺了皺眉頭,“蘇然不是和我這麼說的呀,他說他還可以處理好。”
“小然的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身為長子,自己經常在外麵一個人生活,在家裏一向是報喜不報憂。”
安北酒沒有說話,因為薑媛說話說的是事實。
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承擔的人,是從來不會把自己遭遇的最慘的一麵透露給任何人的,這一點,她和蘇然很像。
阿姨想求求你,看能不能和宋清黎好好商量放過小然,他剛剛回國對這邊的事情還不是很清楚,就遭遇了這麼大的打擊,阿姨這心裏也看著很難受。”
一聽到要讓自己去見宋清黎,安北酒整個人臉色都有些不好了,她好不容易這些日子碰不到他了,現在又要讓她去找他,這怎麼可能。
“宋清黎這個人是非見不可嗎?”
薑媛看著安北酒臉色不對,遲疑了一下還是接著往下說。
“是啊,一看既然有這個機會為什麼不嚐試著幫他一下呢?以後你遲早是要叫嫁到蘇家來的,這作為蘇家的一份子難道不應該嗎?”
安北酒輕咬著嘴唇,雙手捧著杯子。
其實薑媛也已經開始的慢慢說動她了,說到底,這件事情應該也是因為自己而起的,她沒有不管的理由。
宋清黎的脾氣她知道,如果要是奔著她來的話,那她是必須要出現的。
“阿姨,你也別為難了,我會嚐試的去找他一下的。”這次去找宋清黎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她不能向薑媛做任何的保證。
“那阿姨真的腰好好的謝謝你了。”薑媛聽到安北酒的回答有些激動,差點扣翻了手邊的杯子,“那小然那邊你先不要和他說了,他如果要是知道的話估計又要怪我了,你也知道我是個繼母,小然的事情我本不應該摻和太多,但是阿姨這次是真的著急了,所以才來找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