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話呀,你啞巴了嗎?這半天我問你,你一個字都不說!”宋清黎實在著急,於是說話的時候便對安北酒語氣重了一些。
看著宋清黎如此吼自己,於是安北酒內心的怒火也上來了。
“你問我怎麼了,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的母親呢?你問問你母親都說了些什麼,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你會明白的!”安北酒說著便指向了另一個方向,內心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宋清黎說一下。
一看安北酒這個態度,並不知道,然後態度上自然也不會好哪裏去,“我母親怎麼了?我怎麼沒有看見了,我明明看到她是笑意橫生的,送你離開的,還問你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這一番話,安北酒覺得自己不論說什麼對於宋清黎而言,都是對牛彈琴了,幹脆也不打算再說,因為心裏這股子怒火,估計沒有誰能理解自己。
“我不想跟你爭吵,你大不了去問問你的母親,你看看她是不是在你們來的時候,也如同剛才一般笑著跟我說的,你又去問問你的母親都說了些什麼?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安北酒不在理會宋清黎,也不管宋清黎是否還願意送自己,默默的坐在車裏,不再說話。
宋清黎此時也是一時衝動,便做了一個令人心寒的舉動,並且這是安北酒說什麼也沒想到的,車子逐漸停了下來,這時候宋清黎隻送了安北酒到一半,還有一半的路程。
“好了,你下去吧,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又或者如你說的一樣,我要回去問問我的母親,究竟說了些什麼,不能冤枉了你。”宋清黎刹了車,然後就表現出一副不太會送安北酒回去的樣子,安北酒沒有說話,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
“……”宋清黎看了看安北酒,其實他沒想安北酒下去,隻是剛才太過氣憤才做出如此衝動的舉動,他也沒成想,安北酒的脾氣如此的硬。
“你趕緊回去吧,既然你那裏有事情,又為什麼要送我出來呢?大忙人,我就不麻煩你了。”說完安北酒頭也不回,如同剛離開了,宋清黎生氣的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此時宋清黎如同自己的拳頭砸在了棉花上心裏很不舒服很窩火,“該死的女人難道就不能脾氣好一點嘛,不過是指責你兩句而已,幹什麼要下車哪裏這麼倔的脾氣?”
看著安北酒這般的模樣,宋清黎也是欲言又止,心想既然安北酒有骨氣,那自己又為什麼要倒貼著去討好她呢,幹脆也一開車揚長而去。
原本步伐挺快的,安北酒一看宋清黎離開了,心裏就產生了無盡的委屈,這裏離市區很遠,他隻送了自己到一半,連車都打不到。心裏的委屈,如同江水一般泛濫。
“果真不愧是一家人,一個個除了會冤枉人之外,沒有別的什麼本事本來並沒讓你送,送到一半,又把人給扔下,也當真的會整人,是我眼瞎了才會相信你!”安北酒此時心裏的委屈,隻能化進這埋怨的話語之中,除此,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