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和裴珍在這裏算計的正開心,他們絲毫都沒有注意自己的談話,一點都不遮掩,而這個時候保姆也正在家裏勸,而這些話都被保姆給聽到了心裏。
這個保姆自然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攤事,舒寒的外婆的鄰居的女兒。怎麼說跟舒寒也算是三分的親戚,正好這天買菜,遇見了舒寒。
“舒寒呀,我今天恰巧遇見你,跟你說個事兒。”保姆一看那是舒寒,便趕忙的上前,也顧不得什麼稱重了。
舒寒被這個保姆喊的一愣,心想是誰喊自己仔細的瞧了瞧那個保姆,才想起來是誰,於是也十分開心的過去,聊起了家常。
“你近些時日工作的可好?在他們家還習慣嗎?看樣子挺好的呀。”上下打量了一番保姆,舒寒覺得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反而覺得保姆是臉色紅潤似乎確實滋潤了不少。
聽到了舒寒這樣的話之後,保姆唉聲歎氣的揮了揮手,然後拍了拍舒寒的胳膊,用著比較家鄉話的味道,跟舒寒說著。
“姑娘呀,你怎麼這個樣?我跟你說,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那天我們家夫人在客廳裏和一個年輕女人聊天,好像是他哥的未婚妻,然後說的……”
話說到了一半,保姆就不說話了,似乎她忘記了什麼,但是仔細的想了想,然後隨即又說道。臉上一股子懊惱的樣子,似乎對她的記性很不開心。
“你瞧瞧我這腦子,不過昨天的事情怎麼就忘得差不多了,我想起來了,我要跟你說的便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們好像在算計你的朋友安北酒說是要給他一些顏色瞧瞧,我覺得可能他們說的也不是鬧著玩兒的,並且神情上也很氣憤……”
舒寒一聽到這些事情之後自然也著急了,因為他知道王梅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如果真的出手的話,肯定安北酒不在意的話也會栽在她手裏。
“這件事真的是謝謝你了,以後有空的話我一定請你吃飯,今日我就先走了,我得趕緊告訴我朋友去別她現在就已經行動了。”舒寒慌慌張張的就打算走人,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刻不容緩。
保姆自然也不會多麼的怪罪於 。然後她他揮了揮手,從新拍到了稱重的隊伍之中,安安心心的在那裏等待了,仿佛這件事情說出去之後,她心裏的一塊大石頭就已經落了下來。
走到了一半兒,舒寒也不慌張了,甚至也有一些暗罵自己的腦子不行,然後掏出了手機。
“喂?安北酒,你幹什麼呢?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舒寒的語氣十分的著急,似乎一刻都不想等待。
安北酒聽了聽接下來的語氣,覺得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就詢問她,“怎麼了?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需要我幫忙?”
聽到了安北酒這麼說,舒寒更是覺得安北酒也太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了。開了免提之後,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在那裏仔細的和安北酒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