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在跟蹤我?(1 / 2)

舒寒快速打開隨身坤包,取出紙巾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沒有全部接過去,隻是抬起頭,那雙清澈但是無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

“那你姐姐現在誰在照顧?”

“她病的很重,家裏需要錢,媽媽在照顧她。”服務員語無倫次的道。

安北酒聽到這句話,思想上有點震驚。其實他之前也在媒體上看過不少失學學生的報道,但是頂多也就是同情同情,最多去捐一點錢或者衣物罷了,這些人在他眼中就是個符號。

但是眼前這個男孩子,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物,他每一次抽泣時身體的抖動,他的警惕,和小心翼翼的哽咽,都在提示著自己與他們生活的環境上有著巨大差異。

他拉過舒寒到一邊,小心翼翼跟他道:“要不我們捐一筆給他,讓後資助他念書,怎麼樣?”

舒寒也不置可否,就道:“好吧,問問他,就當是報他的恩情了,我看這小夥子不錯。”

可是他們想的很美好的計劃卻遭到了服務員的一口回絕。

他們也是很困惑,尤其是平時辦事就風風火火的舒寒當時就很激動道:“你姐姐臥病在床,你們需要錢,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能幫忙就幫忙唄。”

可是服務生卻是耿直著頭腦,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拒絕的神采道:“我們家家境一直不好,所以小時候受了別人不少幫忙,媽媽老是很憂心忡忡道:“這麼多人幫了我們,以後這些恩情要怎麼還哦。”

“所以我們兄妹倆暗暗下定了決心,隻要生活過的下去,我們絕對不會問別人伸手。”

話雖然樸實,但是舒寒和安北酒能從這個小服務生眼中看出來他瘦小的脊梁中所蘊藏的巨大能量。

安北酒還想再說話,但是被舒寒又拉到一邊道:“小孩子很倔強的,這是好事,不過我們可以有其他方法來幫助他們,比方說你看他現在上班地方,又累,估計工資也不會高到哪裏去。”

一聽這個,安北酒一點酒通,就走到他邊上道:“你都念了高中了,基本的英語應該不成問題吧。”

服務生聽了這句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頗為自信的朗誦了一段美國著名社會活家馬丁路德金的演講文,叫做:“我有一個夢想。”

安北酒教育背景也很好,英語運用也是遊刃有餘,但是饒是他們,也是對這個貌不驚人的服務生的口語表達能力大為驚歎。

安北酒和舒寒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從眼中看出了一種驚歎和讚賞,在微微頷首後,安北酒就道:“小家夥啊,你看我怎麼樣?”

也許這句話說得有點突兀,當時服務生也是有點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道:“什麼意思?”

舒寒白了安北酒一眼,解釋道:“他的意思是問你他這個人人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