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想讓裴珍放完東西就立刻出去,便在裴珍放下牛奶後就說:“謝謝你給我送東西,既然東西送完了,你就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忙,出門記得把門帶上。”
裴珍脫衣服的手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停頓了幾秒,便又把脫了一半的衣服繼續脫下去,絲毫沒有受到他剛剛說的話的影響,想沒聽見一樣。
宋清黎半響之後,沒聽見她開門出去的聲音,好奇的抬起頭,看見她把衣服脫了放在不遠的沙發上。宋清黎在裴珍要轉過身的時候,默默的收回目光,眼神暗了暗,假裝繼續工作。
他用餘光看到她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宋清黎不為所動,繼續工作。裴珍看著他沒有絲毫反應,便把手慢慢的朝著的胸口往下撫摸,帶著挑逗,用自己紅潤的嘴唇在他的耳朵來回摩擦,吹氣。
宋清黎不滿的抬起頭,不著痕跡的用手拉開了他們兩之間的距離。他帶著微怒的語氣說:“請你自重!”
裴珍麵色一怔,瞬間就冷靜下來,說:“我怎麼不自重了?我們倆已經公開婚約了,我是你的未婚妻,遲早會嫁給你的,隻是......我們都是年輕人,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發生點什麼很正常。”
說完,裴珍便又往宋清黎那邊靠去。他覺得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不由分說的抓起她的外套,拽著她的手走到門口,把她和她的外套一起推出了房間。
經過這一件事,宋清黎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絲毫沒有心情繼續工作下去,走到沙發旁邊的小櫃子,拿出了八二年的拉菲,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他慢慢的醒酒,品酒,腦子裏早已經被那個小女人占滿了。
口裏不停地呢喃道:“她先在哪裏?在幹些什麼呢?希望他不要為那件事胡思亂想,那到底有事誰想陷害她呢?怎樣幫她洗清嫌疑呢?”
想到這些,他內心憂心忡忡,低低的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到底是誰想整她呢?不會是她吧。”
另一邊的安北酒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噴嚏,心想:是誰在想我呢?不會是他吧。想著這裏,她臉上不禁浮現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
情不自禁地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宋清黎的電話。電話剛接通沒多久,變傳來了他低沉暗啞的聲音。
“喂,北酒,怎麼了?”
“沒事兒,就是想你了,你睡了嗎?”說完這話,安北酒的臉紅了紅,有點不好意。
“沒睡,你剛剛前麵那句話是什麼?我沒聽清你說什麼。”宋清黎臉上浮著淡淡的笑意,厚臉皮的說出這就話。
安北酒知道他是故意,他肯定聽清楚了,便繼續說道:“切~你少裝了,我才不信你沒聽清呢。”
他知道讓她說一句情話有多困難,他不想放過這次機會。說:“你再說一遍,我真的沒聽清。如果你不說,那我就......”
她帶著笑意的開口,一點都不懼怕他的威脅,笑盈盈的開口道:“哦?是嗎?你想對我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