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在辦公室裏悠哉悠哉地坐著,望了一眼窗外,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事情......
“當當當。”從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宋清黎將轉椅轉過來,從門口淡淡地說道:“進來。”聞身而來的是一位年輕男子,他常年在宋清黎身邊做事,所以也是十分靠得住的,他恭恭敬敬地半鞠著躬,說道:“宋總。都辦妥了。”
宋清黎滿意地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精致的陶瓷製成的茶杯,在杯邊輕輕抿了一口。隨即露出一種不可言說的微笑,他在心裏默默地想著:“裴珍,是時候滅滅你的傲氣了。”
原來,宋清黎派人把裴珍和她母親最近才開的一家小店搗得幾乎要倒閉關門了。其實他也沒做什麼,隻不過是在其旁邊迅速也開了一家幾乎一摸一樣的店麵,隻不過這東西嘛,就比她們家的好許多了。
消費者自然喜歡那種價低質高的東西了,於是全都刷刷刷地溜到了宋清黎的店裏。裴珍和其母親一開始隻是抱怨,後來才發覺事情並不簡單。
“這肯定是有人在暗地裏搞我!”裴珍氣的牙根發癢,發誓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其實,宋清黎也沒打算遮著掩著,所以也不需要裴珍去用心思查就能輕易查到。知道真相的裴珍疑惑又氣憤,決定去找宋清黎當麵問個清楚!
“當當當!!”與之前的敲門聲相比,這次的聲音十分地急促。還有外麵吵吵鬧鬧的聲音:“裴小姐,你不能硬闖......”“滾開!我找宋清黎!你讓開!”
屋內的宋清黎不慌不急地喝完最後一口茶,“讓她進來,你先出去吧。”宋清黎向旁邊的男子吩咐道。
裴珍幾乎是破門而入,她本想聽聽他是怎麼解釋這件事的,卻別宋清黎那一臉不在乎的表情激怒了。她強忍著怒氣,還是一字一句地問了一遍眼前這個男人。
宋清黎勾起嘴角,他自然是不打算抵賴的,麵對裴珍的惱羞成怒的樣子他在心裏油然而生一種計謀得逞的快感。“怎麼?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事實不是擺在那裏?”
裴珍聽到宋清黎的話忽然明白了他不過是想借這件事情側麵敲擊自己和自己的母親,她生氣地丟下一句:“你等著,宋清黎。”便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離開了大廈。
被激怒的裴珍母女二人為了報複宋清黎並且為了證明自己也不是任他欺負和宰割的人,計劃了一場對安北酒的綁架……
現在的安北酒正在家中休息呢,她哪裏知道,危險正在悄悄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
“當當當!”又是一陣敲門聲,這聲音擾了安北酒的清夢,她很不開心的起身。“誰啊?”語氣中充滿著不耐煩。
“哎呀,是我呀,北酒。”門外的裴珍假裝親近地在門外應著。“稍等。”安北酒走到洗手間簡單梳洗了一下,心裏滿是疑惑:“這裴珍這個點來找我做什麼?”安北酒心裏隱隱約約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是她還是選擇打開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