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了?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事情嗎?
安北酒抬頭看了一眼文珊,又繼續低著頭忙著自己手中的事情。
“哎,安北酒,你沒明白我剛才的意思嗎?”文珊的臉色有些發紅,呼吸都已經急促了。
“明白,你說的意思特別明白,我也聽的特別明白。就是我現在的生活是和囚犯一樣是嗎?我聽的明明白白,我又不聾。”
安北酒的表情紋身不動,甚至眼神裏連一絲的漣漓都沒有。
安北酒如此的反應,文珊滿臉的不可思議,用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似乎是在試探,麵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受刺激,不正常了。
安北酒一把將她的手打到了一旁:“別耽擱我工作!”
“不是!”文珊有些疑惑,繼續道“既然你聽的明明白白,那你為什麼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呢?”
“你想讓我有什麼反應呢?”安北酒的臉上漏出不屑的笑容,反問了一句。
“你要……”
文珊剩下的話沒說完,就被安北酒打斷了,她那點想法她何嚐不知道。
“你是不是認為我要去找宋清黎,一哭二鬧三上吊呀?”安北酒的臉上漏出絲不屑的笑容。
文珊沒反駁,但是從表情上看,似乎就是這樣認為的。
緊接著安北酒繼續道:“如果我能和宋清黎大吵一架,甚至以後永不相見,那你就更開心了。”
說到這,安北酒冷笑幾聲,看了看呆在在那裏的文珊繼續說道:
“可是我對於你的話,是一絲的都不信。”
安北酒將手中的筆放到了桌上,抬起頭繼續冷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呢?你說我被監視我就被監視,你說我生活在囚籠,我就生活在囚籠?我感覺我現在很好。”
文珊突然感覺自己的力氣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這個安北酒怎麼對於自己的話一丁點的就不相信呢?
看著文珊還沒走,安北酒有些不耐,她眉頭微皺。
“你到底還有沒有事情,沒事情我就要工作了!”
對於她的逐客令,文珊根本不在乎。她依然依站在安北酒的辦公桌牌,似乎還想繼續說些什麼。
安北酒有些怒上心頭,“文珊,你自己的事情都沒有搞明白,你能不能不要老來參合我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文珊轉過身,不明白安北酒指的是什麼。
安北酒對於文珊喜歡宋清黎的事情,一清二楚,所以打算拿這個事情將她給刺激走,否則還不知道她能煩自己多久。
“你不感覺你和可憐嗎?你……哎!”
安北酒頭也沒抬突然問道。說道這安北酒抬起頭,用著憐憫的眼光瞄了一眼她,歎了口氣,搖搖頭不在說話。
雖然安北酒未說話,但是在文珊的眼裏,這是對她赤裸裸的嘲笑。
“安北酒,你有話就說完,你說半截話是什麼意思,你快點把剩下的話說了。”
伴隨著文珊憤怒的聲音,她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安北酒也的麵色變了變站了起來。
她用著不屑的眼光,瞄了眼文珊,輕笑一聲:“那好我說完,我倒是感覺你很可憐,真的,我打心底裏可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