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酒自從出了這事兒以後,心情就一直不好,她就是搞不明白了,現在這些媒體是不是瘋了,就連這樣的不切實際的花邊新聞也能讓他們寫出花來。
現在好了,媒體把自己推到了輿論的高潮,安北酒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安北酒現在可謂是熱鍋上的螞蟻,現在的她很是沮喪,這時候安北酒想到了自己的好閨蜜。
於是便拿出手機來在通訊錄裏翻了個遍,在猶豫著:“現在這麼晚了,打過去合適嗎?要不明天吧,況且我這事兒並不光彩……”
想著想著就這樣睡著了,可能是白天在處理事情的時候太過於勞累了吧。最終電話也還是沒有打出去。
到了第二天,安北酒壓抑了一晚的情緒終於還是爆發了。
就連昨晚的夢境裏都是和媒體們在爭辯:“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沒有被包養。”
就這樣爭辯和掙紮中醒來,嘴裏還嘟囔著:“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醒來後看著這偌大的房間,此時此刻眼中的淚水再也不受安北酒的控製,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墜落,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就這樣委屈的哭了一會兒,安北酒突然想到了宋清黎:“我現在這麼傷心,他在幹嘛呢?,也不來安慰我!”
這樣想著,心裏的酸楚似乎更厲害了,又哭了起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在這個時候,宋清黎卻不在國內。
她跑到宋清黎所在的公司去找他,可接待她的卻是宋清黎的助理,助理說:“宋總因為在國外的業務臨時有一點危機,所以一個星期前就出國處理去了。”
“啊?一周前就離開了?我怎麼不知道呢。”安北酒疑惑不解說道。
“哦!是這樣的,因為這次事件據說是公司機密,所以就沒對外宣揚,因為我知道你和宋總的關係,不然是不會告訴你的。對了,你還好吧?你的事兒我聽說了。”助理解釋性的說著。
“嗯!還好!我隻是許久沒見宋清黎了,所以就過來看看!”安北酒狡辯道。
就這樣,聽了助理的話她才知道宋清黎不在國內,就垂頭喪氣的打算回去。
在路上她突然聽到一女人的聲音:“你這事兒做的好,這下我看安北酒還怎麼囂張,事成之後……”
另一個女人說:“這沒什麼,要不是你這招離間計,我也想不到這麼好的辦法找媒體啊。”安北酒越聽這兩人的聲音越覺得耳熟,所以安北酒就躡手躡腳的悄悄靠近看了一下。
這一看,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這兩人就是之前在歌詠比賽中結交的“閨蜜”,她們之前不是一直不合嗎?
安北酒這一看,再結合之前的話,她全明白之前的不合都是在離間她們的關係,這樣一來,安北酒就在想:“最後媒體爆出的虛假新聞,肯定也和她們脫不了幹係。我總算是看清楚了這兩人的嘴臉了。”
此後安北酒就心中有數了,這兩人在這樣的唱雙簧,安北酒就奉陪到底,也謹慎了許多,不在和她們交心了。
由於現在安北酒出現了這樣的事兒,也隻能是在家避避風頭了,基本不怎麼出去的。
她雖然是心中有數了,還是悄悄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