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高大,開心的時候就讓人如沐春風,難過的時候就是地獄深淵一般,是一個脾氣很差的人,起碼在安北酒的眼中就是如此。
但是,安北酒還是不明白,就算是有著千般萬般的不好,海慧寺有那麼多人追捧著宋清黎。
“這又到底是為什麼麼呢?”安北酒托著下巴,若有所思,而舒寒看著安北酒這個樣子,壞壞的笑了笑。
“我說怎麼不答應別人的告白,其實是心裏有人選了吧,快點告訴我,那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我認不認識?”
安北酒沒有理會舒寒,隻是搖了搖頭,嘴裏喃喃自語的說著。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存在,畢竟那個人都沒有知道,萬一隻是錯覺的話,豈不是一場很大的笑話?”
想著,安北酒看著天空,天空之中浮動的雲朵,形成了宋清黎的臉,安北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時間感覺有點不可置信。
但是,安北酒心中暗暗祈禱著,自己肯定不是喜歡那個人,隻是最近沒有休息好而已,真的,僅此而已。
而過了幾天,裴珍找到了安北酒,一大早,就來敲安北酒家裏的門,安北酒還沒有清醒,打著哈欠,開口問道。
“誰啊,大早上就過來,跟叫魂似的。”說著,安北酒揉著眼睛,給裴珍開了門。
這個時候,裴珍直接推開了安北酒,怒氣衝衝的走進了安北酒的屋子之中。
一瞬間,安北酒是蒙蔽的,“你那麼一大早來到我這裏到底是想要幹什麼的啊,大早上的。”
而裴珍穿著一條嫩粉和嫩綠色交錯的蓬蓬裙,樣子嬌嫩可人,一頭黑色的頭發打著卷,就像是中世紀故事書中的公主一般。
裴珍問都不問,直接拿起來桌子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你,從今天開始,不準糾纏我的宋清黎!”
聽到這句話,安北酒摸著自己的腦袋,無語地笑了起來,嘴裏念念叨叨著,“真的是沒有想到,大早上起來就要麵對宋清黎的爛桃花。”
“我真的對宋清黎沒有任何意思啊,真的,不然你去問他。”而裴珍很是傲氣,看著安北酒。
“我知道你們這種人就是想要引起宋清黎哥哥的注意,但是,他不可能娶你的,你還是好好給我想清楚。”
而這句話,安北酒很是不開心,冷冷的看著裴珍,“我告訴你,你既然喜歡你的宋清黎的話,麻煩你用條狗鏈子把這個人給我看好了,不要讓這個人再來糾纏我了,否則,我就直接拐走了。”
話音剛落,安北酒直接拉扯著裴珍的衣袖,直接就把裴珍拉走了。
然後毫不留情地快上了門,而裴珍在外麵大罵著,“安北酒,本大小姐現在命令你,快點給本大小及開門,不然,我就要發火了!”
但是,安北酒在屋子之中無動於衷任憑門外的裴珍大罵著自己,安北酒沒有任何的動作,靠在門上,深呼吸著。
嘴中念念叨叨著,“看來不光光宋清黎不光是整個人渣,就連追他的女人都是一個渣滓,可真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