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北酒小姐是嗎?”一個臉生的護士敲門走了進來。
安北酒立刻將手中的雞腿藏到背後,有些費力地咽下滿滿一嘴的雞肉,說道:“是……是我!護士姐姐請進!”
護士一邊向她的床邊走進,一邊偷偷捂著嘴笑起來,原來,安北酒的臉上竟然還殘留著一大塊油漬和星星點點的雞肉絲,不知怎麼的這個畫麵就是很搞笑,在護士看來,她現在的確有些……傻的可愛。
護士咳嗽了兩聲,重新管理一下自己的臉部表情,一邊拿起旁邊的一瓶藥一邊說道:“這是第二瓶頭孢了,掛完這個今天就可以休息了。”
“哦,好,謝謝你,但是不知道我還有多久能出院啊,我在這待得快悶死啦,而且公司那邊還有好多事要處理呢!”安北酒抬起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護士說道。
“你受的傷科不輕啊,你就好好在醫院接受檢查,萬一落下什麼病根,那可是影響你一輩子的事。還有……哎,算了。”護士看著安北酒嘴上的油漬皺起了眉頭。
護士換完藥,剛想轉身離開,但是她又歎了一口氣,抽出一張麵巾紙,輕輕擦掉她臉上的油漬,說道:“醫生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能吃油膩的東西!下次再被我看到我就去打小報告!再說了,這東西對你的身體恢複的狀況可沒有促進作用!”
安北酒不好意思地不停回避著護士的眼神,一直不停地點頭,並說著:“醫院的東西實在是太清淡了,就這麼一塊小雞腿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托人帶進來的!我知道了啦~我不吃了,為了早日出院……”
護士走出病房後,又剩下安北酒一個人,她拿出了背後的雞腿,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但是想了想自己的身體,她還是無情地將它扔進了垃圾桶。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了,安北酒睜開惺忪的睡眼,接聽了電話:“喂,誰啊?”
“是我,許文彬……你還好嗎?你病了這麼多天我都不知道……我想去看你。你想吃什麼嗎?我一並帶過去?”
聽到許文彬這三個字,安北酒立馬精神了,她坐起來,對他說:“我沒事了,你……你不用來看我,我真的沒事!護士說我明天就出院啦,而且我現在要忌口的!呃……那個我們改天聊哈!”
就這樣,還沒等許文彬說點什麼,安北酒匆匆忙忙的掛掉了電話。
“咚咚咚……”
敲門聲響徹整個安靜的病房,門外的人喊道:“是我,許文彬,你怎麼不聽我說完呢,我剛想說我到門口了!我可以進去嗎?”
還沒等安北酒同意,許文彬就已經拿著果籃和鮮花進來了。
“幾天不見,你怎麼傷的這麼重啊!你還騙我說你要出院了?你這繃帶左一層又一層的,你開什麼玩笑!”許文彬一臉嚴肅地抓住安北酒的手說道。
“哎呀,沒什麼事,我剛問護士啦,她說我過幾天就好啦,這沒你什麼事啊,你快回去該幹嘛幹嘛吧!”安北酒皺著眉頭,輕輕抽回被許文彬握住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