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姐,我一定得踩著這麼沉的東西出院嘛?”
醫院裏,護士正給著安北酒被傷的腳裹上一層又一層厚厚的石膏。
“這個是暫時的,你又不用一直裹著它。”護士看了看安北酒那皺成一張的臉,覺得十分可愛,樂嗬嗬的笑著回她,“現在戴著它,是讓你的腳更好些,也免得舊傷未痊愈就複發,到時候更難處理。要不,你不戴也行,在醫院再待上一段時間唄?”
這個護士從安北酒一進醫院就負責照看她了,這一小段日子跟安北酒相處下來,覺得是個有趣的性子,跟她聊著也快活。這下安北酒打算出院了,她倒是有些不舍得。
安北酒卻避之如虎。
“別別別別。”她連連擺著手說,“我……我公司還有n多事情沒做呢,還有住院這段時間以來欠的工作賬……啊啊啊想想都覺得想死,不趕緊回去幹完,我老總非得炒我魷魚。”
護士掩著嘴低笑,“安小姐這麼可愛,你老總才不舍得炒你魷魚呢!”
聽了這話,安北酒不自禁想起自己受傷後,宋清黎對自己的打抱不平和關心,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護士看著她的模樣,哈哈哈地笑了出來。安北酒嗔了她一眼,護士也停下了包紮,二人玩鬧起來。
“可愛能當工作用?”
護士和安北酒正是小打小鬧著,病房門口忽然傳來男人低沉而有些不悅的聲音。護士被這聲音嚇了個激靈,瞪大眼看向門口,果真是那個瘦高英俊的男人來了,她連忙繼續著手給安北酒打石膏。
安北酒看了眼門口黑著臉的宋清黎,撇了撇嘴。
“你有空來看我?”
宋清黎似笑非笑,“你因為住院,欠了這麼多工作,現在準備出院,我當然要來看著,免得你跑路。”
安北酒無語地甩他一個白眼,護士暗暗朝她擠眉弄眼,喲,這麼管你事的帥哥該不會是你那老總吧?
“那件事現在怎麼樣了?”安北酒轉移話題問道,宋清黎瞥了眼護士,“等會咱們上車再說。”
護士自覺擔不起中國好燈泡的重任,連忙麻利地給安北酒打完石膏,一臉奸笑地小跑出病房。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護士走後,宋清黎還是不肯開口說正事,先問起安北酒的身體情況來。
“能有什麼事,傷一隻腳而已。”安北酒不甚在意地擺手,抬了抬粗壯一大圈的腳。
宋清黎上前查看,眉頭蹙了蹙,“這樣怎麼工作?”
安北酒覺得受到了一萬點傷害,“老大,我為了工作中傷,你看著我的傷就隻想到我能不能接著工作?”
宋清黎伸出骨節分明的手,噠地彈了下安北酒光潔的額頭。
“疼。 ”安北酒捂著額頭噘嘴,忽然一張人臉迅速放大,她的唇被人吻住。
“宋清黎……*”
直到安北酒幾乎喘不過氣來,宋清黎才放開她。
“以後還敢不敢了?”
安北酒懵圈,“我什麼又敢不敢的?”
“還敢不敢隨便讓自己受傷!”宋清黎加重了語氣,還想再說些什麼,手機鈴卻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