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前發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圍觀的人們拍成視頻,發到了網絡上麵。
但是那些拍到了宋清黎的正臉的視頻,全部遭到了處理,網絡上流傳的那些視頻,沒有一個是有正臉的,就連側臉也是寥寥無幾。
文珊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她隻是抱著看安北酒的笑話,去看的那些視頻,。
可是,即使那些視頻裏麵沒有拍到宋清黎的正臉,但是憑借著他一閃而過的側顏和身形,文珊還是認出了他。
聽著她護短的說著安北酒是他的人,心裏嫉妒得快要發狂了。她可不相信,宋清黎說安北酒是他的人,隻是因為安北酒是他手下的員工。
安北酒這個賤人,文珊恨得咬牙切齒,卻還是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這個視頻。心裏突然有了幾分恍惚,如果被宋清黎這樣護著的那個人是她,該有多好啊。
咖啡廳裏,文珊的唇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一身純白色的衣裙,顯得她溫和而無害,眉目低垂之間溫婉可人。
反觀對麵的裴珍,紅裙似火,妝容熱烈,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美豔。
“文珊,你找我有什麼事?”裴珍本來就因為之前的事情而心情煩躁,所以此刻連帶著對文珊也很是不耐。
文珊淡淡的笑了一下,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耐,心裏卻是冷笑連連,這個沒有腦子的女人。
“裴珍,我想你也看到了網上的那段視頻吧?”她優雅的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抿住一口道。
文珊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其中有一部分,就是裴珍所策劃的。正好說中了她的痛點,她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起身就離開。
看著她這個反應,文珊並沒有多少,她隻以為是裴珍也知道了,反應過大而已。
“我想你也看不慣宋清黎那樣護著安北酒吧?我這裏有一個主意,我們兩個合作,一起晚安北酒踩到塵埃裏麵去。”
文珊依舊是那副淺笑盈盈的模樣,可是說話的語氣卻是惡毒不堪。
裴珍聽到文珊說的話,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了宋清黎護著安北酒的畫麵,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嫉恨,又重新坐了下來。
但是看向文珊的眼神中,還是帶著幾分不確信:“將她踩到塵埃裏麵?就憑我們兩個有這個能力嗎?”她雖然沒有腦子,但是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就憑我們兩個人,當然是沒有這個能力的了。但是她一個人,可以抵得住我們兩個人,難道抵得過大眾輿論的譴責嗎?”文珊理了理耳邊落下的碎發,漫不經心的說道。
“輿論的譴責?你想要怎麼做?”裴珍皺了皺眉。
“現在我們隻需要繼續把小月的死,歸咎到她的身上就好了。之後的事情,就由我來負責。”文珊抬眸看向了裴珍,眼中滿是單純。
裴珍看著她這個模樣,深深的打了個寒戰,對於文珊的忌憚又是深了幾分。這樣的女人或許,才是最可怕的吧。
在裴珍和文珊有意的操縱之下,網絡上鋪天蓋地的全部都是對安北酒的譴責,言語之間滿滿都是指責安北酒如何惡毒。
一些不明情況的吃瓜群眾,紛紛跟風起來,一同指責安北酒,安北酒和自殺這兩個話題,熱度一直居高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