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酒和宋清黎雖然被趕了出來,但是一直不願意放棄一絲機會,兩人不停地敲著小鬆家的門。
安北酒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背上殺人的罪名,口中不停地解釋道:“叔叔阿姨你們開門啊!我們好好談談,小鬆受傷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屋內,小鬆母親在小鬆成為植物人的打擊下情緒激動,隔著房門破口大罵道:“還說和你沒有關係,我們家小鬆就是一個學生,平時根本沒有招惹過誰。如果不是為了替他姐姐討個說法,又怎麼會招惹上你,他更不可能會出事。”
安北酒現在算是有嘴說不清,不知道自己前世究竟和這家人有什麼仇什麼怨。口中卻隻能不停地解釋道:“叔叔,當初小悅是自殺身亡,和我根本就沒有關係。”
小鬆的父親聽到提及到自己女兒的死內心更加憤怒,順手拿起門邊的一個棍子打開門就往安北酒身上打。口中還一邊的罵道:“都是你,讓我女兒也沒了,兒子也躺床上。我這輩子是造了什麼孽,以後就留下我和孤老婆子兩個人。”
安北酒心裏同情小鬆父母,並沒有反抗。宋清黎緊緊的將安北酒護在身後,為她阻擋一切的傷害。宋清黎手去拽著木棍的另一端,小鬆的父親不願意放手,兩人在爭執下木棍碰到牆角折斷。
小鬆的父親發泄了怒氣心中也冷靜下來,說道:“你們不就是不想承擔責任嗎!可以,我兒子現在躺在床上,他這一生完了。沒有五千萬你別想擺脫關係,不信你就試試。”
安北酒沒有想到小鬆的父親獅子大開口,這件事本來就和自己沒有關係。聽到這句話內心氣憤至極,下意識的說道:“五千萬,你怎麼不去搶?要是睡覺沒睡醒,自己回去睡。”
小說的母親看到自己的丈夫被懟,手指著安北酒道:“你將我兒子害成這樣不應該嗎?當初報紙上都寫了你和我女兒的死有關係,現在你這樣騙誰呢?”
宋清黎伸出右手將安北酒攬在懷裏,說道:“說到底你們不過就是想要錢,希望你們記住一句話‘人心不足蛇吞象’。五千萬可不是誰都能拿的出的,我就是拿得出也絕對不會給你。”
安北酒也算是平靜了下來,想到小悅的死還是有些惋惜。拉了拉宋清黎的衣服,說道:“叔叔阿姨,剛剛的事我們就當是一個誤會。小鬆成為現在這樣我們也很傷心,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抓住真凶。”
小鬆的母親陰陽怪氣的說道:“抓真凶,真凶現在不就站在我麵前嗎!別想著你這樣做就能逃脫責任。我告訴你,不可能。要麼就拿五千萬,要麼就自己去和警察說。”
安北酒看著眼前如此蠻不講理的婦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宋清黎看著小鬆的父母,說道:“就算是打官司我們也一定會贏。小鬆現在在醫院需要治療,我願意代替她承擔小鬆所有醫療費用,但是五千萬絕對不可能。”
安北酒沒有想到宋清黎會為了自己做出這麼大的讓步,有些猶豫的拉了拉宋清黎的衣服。宋清黎的手一直緊緊的將安北酒護在懷裏,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別擔心,一切都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