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5點半,這個城市慢慢的醒來,一切是那麼的平靜,裴珍坐在梳妝台前,把眉眼精心的描繪,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好心情的彎了彎嘴角。
安北酒,走著瞧吧!
娛樂日報在裴珍的期待下送到她的手中,可是內容卻沒有她期待的內容。裴珍有一些生氣的給報社打電話,責問他們拿錢不辦事,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答:“裴小姐,有人出了更高的價格,把這個新聞壓下去,你的錢我已經退到你的賬戶了,記得查收。”
聽到這一番話,裴珍的鼻子都氣歪了,安北酒的運氣也太好了吧,居然有人幫助壓下了新聞,如果那個新聞今天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裏,那安北酒肯定就過不好了。偏偏現在新聞沒有發布,安北酒過得依然不好,而過得不好的人卻是她。
裴珍越想越覺得不甘心,很生氣的拎著包出去吃早飯。
肯德基的早餐一如既往的美味,可是吃到她的嘴中卻毫無味道,沒能如願以償,所以美味對她來說都味同嚼蠟。
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豆漿,文珊穿著白色的西裝裙推門而入,點了一杯咖啡轉身找位置,準備吃完早飯開始一天的工作。
看見文珊,裴珍的眼珠一轉,又想出了一個新辦法,她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對文珊招手,“來這裏。”
其實文珊早就看見裴珍了,隻是不想和她打招呼,所以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但是現在裴珍都向她打招呼了,那就不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了。
文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坐在裴珍的對麵,“好巧啊。”
“是的呢。”裴珍看著文珊,話不多說,直接切入主題。“你知道蘇然的妹妹嗎?”
“知道啊,她前段時間好像被…”文珊吃著飯說。
“聽說好像和你們那裏的安北酒有關係呢,你說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居然被…如果不是安北酒,那蘇然的妹妹肯定什麼事都沒有。”裴珍說。
聽見裴珍這麼說,文珊有一些感興趣,放下了手中的食物,認真聽她講。其實文珊早就聽說蘇然的妹妹被強奸和安北酒有點關係。
看到文珊這個樣子,裴珍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她就知道文珊會感興趣,她要把這件事情通過文珊的嘴告訴宋清黎。
如果宋清黎知道安北酒到底是什麼樣子,是不是還會處處護著她?
“我吃好了,先去忙了。”文珊拿著包包起身,步履看起來不匆不忙,實際上心裏十分急切。
到了公司,文珊借著給宋清黎送文件的空當,偷偷的把事情透露給了宋清黎,結果後者不為所動。
“總裁,你怎麼看?”文珊見宋清黎沒有反應,覺得不甘心,於是就直截了當的問了。
殊不知,安北酒正好要把文件送給宋清黎,站在沒有關好的門口,把一切都聽進去了。
對於蘇然妹妹的事情,安北酒本來就心生愧疚,現在又被人拿出來一遍又一遍的說,更是自責又憤怒。當文珊又一次意圖在宋清黎麵前抹黑自己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