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北酒一臉失魂落魄得樣子,舒寒於心不忍。想要安慰安北酒卻覺得是自己搞得她現在更加失望。舒寒想到剛剛醫生看了一眼病例單就說是癌症,她怎麼覺得那個醫生好淡定得樣子,怎麼不說讓他們趕緊帶著這個病例單得主人接受治療呢。
安北酒難過得把病例單刪掉,然後放回手機,當時她還讓舒寒傳給她如果檢查了不是癌症她還可以發給宋清黎,但是現在看來是她冤枉了宋清黎媽媽,也對吧,誰會無緣無故詛咒自己得了癌症呢。
舒寒看著安北酒失魂落魄得走在前麵,她相信自己得感覺是對的,她總有種感覺宋清黎媽媽得這個癌症沒這麼簡單,她要偷偷得查,等她找到真正得證據再告訴安北酒,不讓她在失望。
回到家安北酒把自己關在臥室說要休息一會兒,舒寒理解安北酒現在得心情也沒有去打擾,心裏開始想辦法去怎麼找出證據。晚上兩人叫了外賣吃完,安北酒對舒寒有些難過得說:“舒寒,你說我和宋清黎這次是不是真的就這樣了!”
看著安北酒難過的模樣,舒寒心疼好閨蜜,安慰安北酒:“放心,隻要你們是真愛,等他媽媽慢慢接受你了就好,還有宋清黎那麼愛你,他一定會有辦法得。不然就等他媽媽死了你們也能在一起。”
聽到舒寒這麼說,安北酒驚訝得看著舒寒:“你怎麼說這種話,人家得了那麼嚴重得病已經很慘了。”
舒寒偏過頭:“就沒見過這樣得媽,既然知道你和宋清黎是真愛,還用這個威脅。真的是有病。”
安北酒失落得低著頭,然後站起來,勉強得笑了一下:“不說了,舒寒。早點睡吧,明天是新的一天,過了今晚明天就不難過了。”
舒寒看著安北酒,重重點頭:“對,去他媽得愛情吧,感情都是治愈係得,慢慢就會忘了。”
兩人笑的勉強,看到安北酒回屋。舒寒也進了屋。
安北酒躺在床上,回憶起她和宋清黎得種種,心裏歎息:“真的就要這樣了嗎?”
第二天,安北酒一大早就出門散心,舒寒也不打擾。見安北酒出去了趕緊打電話聯係陸遠,這是她唯一可以去醫院的借口。
舒寒讓陸遠來她們得住處,陸遠本來想拒絕,但是想到說不定去了可以見到安北酒索性答應了。
陸遠來到住處卻沒有看到安北酒,有些失望,和舒寒聊了會兒,舒寒看了眼陸遠還有痕跡得傷口,提議讓陸遠再去醫院看一下,陸遠連忙擺手拒絕得說:“算了,沒事了,不用去醫院。”
舒寒當然不答應,她可是想了半天才想到借陸遠去醫院的,所以怎樣也得拉著陸遠去,一邊勸:“你可是靠臉吃飯的,這樣怎麼行,被人家拍到了說不定亂寫說你打架之類得,那我心裏怎麼過意得去,就去看看吧,花不了多長時間。”
舒寒軟磨硬泡得強行帶陸遠去醫院,陸遠見舒寒這麼固執無奈隻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