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時之間氣氛尷尬了起來。安北酒一臉氣憤的看著躺在床上裝病的宋清黎母親,心裏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從床上拽起來證明給宋清黎看她沒有病。
而宋清黎的母親更加賣力裝的十分的虛弱,仿佛馬上就要離開人世一樣拉著宋清黎的手,語氣輕飄飄的,嘴裏還碎碎念著:“兒子,快讓這個女人離開我的病房,我不想看見她,她在這兒,我的病就越來越嚴重了。”
宋清黎看著自己母親虛弱的樣子他的心裏十分的心疼,心裏也不忍拒絕母親的提議。他抬起頭眼神中帶著無奈又帶著歉疚的看了看安北酒,語氣不容拒絕的說道:“要不然你就先回去吧,以後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要隨便再來這裏了,有什麼事情等我以後再聯係你吧。”說完以後,宋清黎也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些話對安北酒確實有些重了。
聽到宋清黎的話,安北酒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宋清黎,這可是你說的。好,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安北酒眼神絕望的死死的盯著宋清黎,語氣恨恨的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完以後,安北酒轉身就跑了出去,離開了病房。
看著安北酒傷心的樣子,宋清黎心裏也十分的難過,他也想追出去,可宋清黎的母親一直都拽著他的手不肯放開。
宋清黎的母親故意裝作十分虛弱的咳嗽了兩聲,把宋清黎放在安北酒身上的目光收了回來。“兒子,聽我的話就跟她斷了吧。這樣的女人,咱家要不得。”宋清黎的母親看著宋清黎眼神裏那個依依不舍的樣子,她也怕宋清理一情急之下追了出去就一直攥著他的手不放開。
“行了媽,你就安心養病吧,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宋清黎坐在床邊上拍了拍他母親的手表示讓她寬心。
宋清黎此刻心亂如麻,他知道自己的母親一向不待見安北酒,可是兩邊他誰也不想放下。
安北酒哭著離開病房以後,就想去找舒寒訴說自己內心的委屈。她一邊跑著一邊擦著眼淚。
“舒寒?舒寒?”安北酒來到原本她跟舒寒在一起的地方,卻空無一人。她從包裏掏出了手機就給舒寒打過電話去。
電話接通了以後,安北酒帶著哭腔委屈的說道:“你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好半天都找不到心裏有好多的委屈都不知道該跟誰說?”說話之間,安北酒的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怎麼啦怎麼啦?你別哭呀。是不是宋清黎他那個惡毒的母親又欺負你了?你等著我回去給你報仇。”電話那邊舒寒聽到安北酒的哭聲以後,心裏也十分的著急,仿佛馬上就要趕過來跟宋清黎他的母親打一架,她可不容自己的姐妹受這樣的委屈。
聽到舒寒這樣說,安北酒的心裏舒服了一點,總算找到了一點依靠。她止住了眼淚,語氣之中還有一些委屈:“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吧。”
“我跟孟軒正要去他叔叔那兒找宋清黎他母親的病曆,孟軒他叔叔是主任,這次一定靠譜。”舒寒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