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不想幹了!”安北酒堅持的道。
“小酒!”舒寒無奈的道:“你這我是真不讚同,不管怎麼樣,也不能意氣用事啊,你要是最近累了的話就跟我說,這都是多少年的好朋友了,你先休假不行嗎?”
“我,良心過不去,現在業務這麼忙,我還又是在公司掛個職,影響你們業績,讓我一個人耽誤大家了,我怎麼能……”安北酒糾結的道,忽而沉思了好久,靈光一閃:“要不這樣吧,你們扣我工資!”
“哎,那好吧好吧……”舒寒見也勸不動了,好不容易能不辭職了,總算是可以留段時間給她緩一下,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好啦,咱就別聊這些公事了,說說你和他的事吧,到最後不還得你閨蜜我幫你一起解決啊。你總不能讓人家一直欺負著,憋在鼓裏麵蒙冤吧!”
“那我還能怎麼辦啊。”安北酒無辜的說,可真是一提到這件事她腦袋都疼。
“能怎麼辦?”舒寒反問道,然後就是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大拇指反扣指著她自己:“這不是有我呢嗎。現在清黎哥他是不知道他媽在那裏裝病,那我們把病例給他不就得了嗎?等他知道這件事,自己就會去主動找她們媽媽的,到時候,我們兩個就可以坐等著看戲咯。”
然而,舒寒這麼說完了一大氣之後,蘇北酒卻依然是一臉無辜的看著她,還呆呆的問了一句:“那我們,也不能把病例放到他手裏麵啊,那樣他不就知道,我們,哎呀,多不好……”
這話說的磕磕絆絆,迷迷糊糊的,直接就是迎來了舒寒給她的一拳,輕輕地敲到了蘇北酒的小腦門上:“哎呀,真是的,小酒你怎麼能反應這麼慢啊,是不是都被他氣傻了,你就不會讓清黎他自己發現那病例啊,就比如,你放在他隨處可見的地方,清黎哥看到了,自會明白,又怎麼可能想到是你放的?”
“原,原來如此!”蘇北酒這才迷迷糊糊的反應過來,然後,猛的一記:“剛才你下手那麼重幹嘛,我好疼的!”
“我,我哪有啊……”舒寒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這真是到她倔強的時候,好的也能變成壞的,甜的也能變成苦的,好朋友也能變成栽贓陷害的對象啊!!!
“你就有,我說你有你就有嘛!”
“真是,服了你了……”舒寒翻了一個白眼,就直接躺在了轉椅上,然後看了看還傻坐在那裏的安北酒,一臉疑惑:“酒兒,你還等著幹嘛呢,快去啊!”
“哦,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那事了……”
啥,這明明剛說完啊!
然後,舒寒就一臉黑線的目送著安北酒跌跌撞撞的出了辦公室,臨走前還忙忙咧咧的在門口大喊一聲:“謝謝啊,舒寒我最愛你了!”
……
安北酒決定幾番,還是準備把病例塞在宋清黎的公文包裏,就小摸小偷的來到了宋清黎的公司,觀察了周圍許久,見那沒有人,這才把病例放了進去,然後,就是聽到了一陣陣的腳步聲,連忙“逃”了出去,躲在拐彎處的牆後麵看著那邊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