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回到了公司和秘書一起處理公司的困難,忙了一天終於能休息一下,他坐在辦公室裏。
還在擔心安北酒的事情,但是已經平靜很多了,一想到等處理好了公司的事情,就可以去巴黎見她,心裏就充滿了動力。
有的時候他也在想,去巴黎見到她的時候該說什麼,她會不會很驚訝,這些都讓他現在的生活變得有意思了一些。
他靜下來一想舒寒也一直擔心著,就拿起了手機打了過去。
“什麼事情啊?”舒寒還在因為安北酒離開的事情生宋清黎的氣,所以語氣很不好。
“我剛剛知道安北酒現在在巴黎,你可以放心,她現在挺好的。”宋清黎並沒有在意舒寒對她的冷漠。
還是好脾氣的說了安北酒的下落,因為他能理解她那樣做也是為安北酒報不平而已。這樣的感情他沒有必要去計較。
“你說真的麼?她現在在巴黎!”舒寒很震驚,更多的是驚喜,一再的詢問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媽在巴黎看到她了,她現在在那裏有一份工作,暫時應該會在那裏長住的。”宋清黎被舒寒的心情很感染了,就好像自己那天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樣開心。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你還是有些用處的嘛,終於找到她了。”舒寒雖然是有些嘲諷的意思,但是對於宋清黎找到了安北酒的下落還是很滿意的。
他們很快就掛了電話,因為舒寒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巴黎了,想要見見自己的這個好朋友。
一定要好好的問問她,真的太狠心了這麼久都不給自己聯係,還讓她大老遠的過來找她。
雖然這樣說,但是舒寒是真的想念安北酒了,想要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按照宋清黎說的地址,舒寒去巴黎尋找安北酒,可是卻沒有找到人。
到了安北酒工作的地方,也沒有看到人,就找人打聽起來。
“你好,請問一下安北酒在麼?”舒寒看了一圈才終於找到了一個中國人,立馬就過去詢問了起來。
“安北酒,我知道,她在這裏工作了幾天但是好像已經辭職了。”在巴黎能遇到說一樣話的人很是親切。
所以兩人的交談很順利,舒寒一聽安北酒已經離開了。很吃驚,這怎麼可能,宋清黎明明說還在的。
“她離開多久了,你知道她現在去了哪裏麼?”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她給我的印象挺深刻的看上去很神秘,眼睛裏也有散不去的憂傷,有的時候我想問她,但是她從來不肯告訴我。”
連一個陌生人都沒察覺到的感情,舒寒聽著很心疼,安北酒一個人在異國他鄉一定很想念國內吧。
肯定還放不下她生病的爸爸,現在卻要在異地流浪,舒寒想像就很心疼,這讓他對宋清黎媽媽的不滿又多了幾分。
“不過,她離開的挺匆忙的。也沒有提前給我們打個招呼,我們還在說她沒有義氣呢,也不留一個聯係方式。”安北酒的那個同事,說起來還有些憤憤不平。
“謝謝你給我說這麼多。我先走了。”舒寒的臉色很不好看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