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好痛。”第二天,舒寒一起來,就感覺頭痛欲裂,這大概就是昨天宿醉的後果了。捂著頭,恨不得把腦袋割掉的,舒寒起來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後,聽見門口有些動靜,忍著疼痛去開門之後就發現了坐在自己家大門旁邊的孟軒。
他蹲坐在那兒,頭靠在門上,半睡半醒的,一會兒低頭一會兒又猛地抬頭,撞在背後的門上,這大概就是剛剛發出的聲音吧。舒寒看了他一眼後,一腳過去,把他踹清醒了:“進來吧。”
孟軒被踹醒之後,就有些發愣的看見舒寒進門的背影,聽到那一句後,立刻起身就跟了進去。
舒寒一進門,就去廚房間拿自己倒好的水了,而孟軒不知道坐哪就隻好跟在舒寒的背後了。舒寒倒好水轉頭就看見孟軒站在自己身後,一下子的還給嚇著了:“站著幹什麼?坐那邊椅子上去。”語畢還挺好心的指了指桌子旁邊的椅子。
孟軒於是就乖乖的過去坐在椅子上了,舒寒則拿著自己的水杯坐在孟軒對麵,手撐著腦袋,盡力的不讓宿醉的難受體現在自己的表情上。兩個人就這麼沉默的坐著,舒寒就像是對麵沒有人一般的自顧自的喝水,側著頭垂眸,似乎是不想看見孟軒一般的。最後還是孟軒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沉默:“你覺得怎麼樣,頭痛不痛?”宿醉的感覺他又不是不知道。
“還好啊。”舒寒不冷不淡的這麼回答,其實自己的頭已經快要炸了。
“為什麼要去喝酒?”而且知道自己會宿醉還喝那麼多。
聞言,舒寒抬眸看了一眼孟軒,抿了一口水後說:“不關你的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了?我好歹也是你的……”有些激動的站起了一點身子,“男朋友”三個字卻卡在喉嚨裏麵沒有說出口,孟軒已經有些疑惑,不,應該說是害怕了,害怕舒寒對於這種關係秉持否定態度,至少從舒寒的態度中孟軒有點看出這種意思了。
“就是不關你的事。”舒寒知道孟軒未脫口而出的那幾個字是什麼,於是皺著眉頭說。
這下子倒是把孟軒給回倒了,不知道說什麼了,冷靜下來之後孟軒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孟軒總覺得今天的舒寒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有些問題了,太過於不冷不熱了。
孟軒不再在這個話題上深究下去了,轉而拿出來了自己昨天就帶著的東西,遞給了舒寒:“緩解宿醉的,應該對現在的你有點用處。”
舒寒瞥了一眼孟軒遞過來的東西,又側過頭去喝了一口水,沒有接受:“不用了,我現在宿醉沒有那麼厲害。”
“可是……”孟軒看著舒寒不知道是因為厭惡自己還是疼痛皺起的眉毛。
“沒有可是,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可以先走了。”舒寒打斷了孟軒的話,然後毫不留情的給孟軒下了逐客令了。手中的水喝完了,舒寒起身想要再去廚房倒一杯,手卻在起身的一瞬間,立馬就被麵前的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