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看到我的淚水時,有絲絲詫異。
白楠逸站起身來,走近我身邊,溫柔的將我的眼淚拭去,說:“其實我們對你心中有愧的,你的父親其實幫助過我們,但是我們卻無法保住你的父親,真的是對不起,”
我當場臉紅了,但聽到他說的話,父親對他們有恩?也學吧,原主早就斷絕了外界的聯係,那現在的我又如何判斷呢?
我有些感慨的說:“如果父親能知道你們這麼想的話,他一定會高興的。”
徽王突然插話道:“一直鬱小姐、鬱小姐的叫,很麻煩,不如叫你鳶兒,如何?”
我看像徽王,依舊冷酷,但是我卻看出了絲絲柔情。
我高興地點頭道:“好。”但腦海中想到的是母親溫柔的喊道“鳶兒”,好懷念。
白楠逸忽然揉了揉我的頭,說:“既然,我們叫你鳶兒,那你就叫我逸好了。”
我奇怪的看著他,但很快笑了起來,白楠逸的表情好像吃醋一樣,我點了點頭。
徽王又似不甘落後一樣,說:“那鳶兒就叫我徽。”
聲音好像變得柔軟了,我詫異的看向徽王,我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直呼王爺名字,好大的權力,我的眼神柔軟了,沒有一絲的戒備,輕輕地說了一句:“好。”
接著三個人便在客廳裏聊了起來,讓我見識到徽知識的博大精深,以及逸醫術的不可思議。聊了將近一個時辰,有一個小廝通傳道,有一友人求見,家在桃花深處。
徽有些為難的對我說:“鳶兒,你先回房吧,我還有些事情。”
我笑笑回答到:“好的,其實我也有些累了,我回房了,再見。”
現在的我們又似朋友又不似朋友,關係處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徽免除了我的任何禮儀,雖然隻限製在府中,但對於我來說,對於一個自小生活在21世紀的人來說,非常的必要,因為我不喜歡那些跪拜大禮,他們讓我在府中體會到了自由。
我和翠玉回到房中,無聊的讓翠玉給我找了一些閑書,其實是有關仙人的野史、外傳等。沒想到,那些野史、外傳之類的書,描寫的非常形象,好似真心見過一樣。
仙人成仙各式各樣都有,經曆過什麼大的際遇一樣,至於際遇就描寫的不夠詳細,隻是一筆帶過而已,但是成仙之後,每個仙人都有基本的仙法,之後的修行就是靠自己領悟,悟性越高仙法越強。
看著看著就入迷了,但是其中有一點就很好玩了,仙人從不會被人認出來,但是仙人卻會在凡人之中。
當看到本書最後一篇時,有些發蒙,凡人有些修道的,而其中的一些流派中竟有逆天陣法,可以打破天地規則,但是陣法的陣眼非常難求。
例如,起死回生的陣法,陣眼竟然是活人,而且必須是女子,但是詳細的信息卻是沒有了。不說陣眼,單說這個陣法所需的物品,百年雪蓮、千年琥珀以及萬年紫木,其中的任何一樣都是非常難尋的。
還有陣法啟動時間,中秋節午夜之時,女子吟唱契約,接著就沒有了,書上好像被撕了一頁,但是裝訂表示那就是最後一頁,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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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更新有些慢,親們別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