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入流水,停不了是千年的宿命。
腸斷處,訴不盡是相思,一遍一遍的傳誦。
那孤單的背影,道不盡,太多是無奈。
那笑聲,熟悉卻陌生,是他耳邊的呢喃。
等一切落盡,聽見了千年的哀怨。
人散盡,猜不透誰是誰非。
是懷念,卻已分不清當初模樣。
擁擠的城頭,扯斷了依戀。
那過往的人群,注定了漂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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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漫天飛舞的冰晶中,眼神如風雪般紛雜。
那紛雜中,卻有著星辰般明澈的東西。
是他眼中映出的人影。
一襲勝雪白衣,隻在一側挽著優雅的垂馬髻,落下的長發柔柔的在風中飛舞,蒼白的容顏在漫天冰雪的承托下顯得更加蒼白。
而她,隻是神情淡漠的看著他。
沒有痛苦,沒有悲傷,沒有絕望。
因為,沒有希望。
……
午夜人靜,假寐著的她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扯過一件單衣,躡手躡腳地往外走。
剛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拐回了房間。
扒拉出幾個枕頭丟到窗上,又蓋上被子,各種的拍打了一陣,扯下自己的一根頭發放在上麵,手指輕輕一劃幻化成了自己的模樣。
看著安安穩穩睡著的“自己”,她邪惡的一笑。
湊到門口左顧右盼了一陣,確定周圍沒有人,她滿意的踮著腳小心翼翼往外摸去。
哼,以為能攔得住她麼?
……
滕影驀然從夢中驚醒,微顫的手捂住心口,絲絲汗水從額角滲出,蒼白的臉上是掩蓋不住的痛。
“影殿下,您還好嗎?”水瑤趕緊扶住了滕影,看著他的異樣,甚是擔憂。
“我沒事”,滕影擺擺手,示意水瑤下去,“叫幻姬過來。”
“影殿下……”
水瑤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滕影的樣子,還是行了個禮下去了。
畢竟他才是王,她隻是聖女,聖女的職責,隻是為曆任君王守護聖域,其他的事,不歸她管,也不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