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似乎越下越大,我和芸兒邊走邊說:“你是管哪個司的?”芸兒說:“我掌管司計司。”我說:“那你忙的過來嗎,天天算賬。”芸兒笑道:“怎麼忙不過來?我是監督算賬的。”我心裏歎道:誒,原來這麼輕鬆。我皺眉問道:“那你都在幹些什麼?”芸兒說:“到了,這就是司寶司,你先轉轉吧,我要去幹活了。”我“嗯”了一句,就進去了,我走進大廳,怪不得人常說司寶司是最有錢的,果然不假。我隱約聽見有些宮女小聲說女官大人來了。
我站在台上,一排宮女小聲嘀咕著,我皺眉說:“你們這什麼紀律?”似乎沒有人聽見,我生氣了,說:“今天你們就在這站著,什麼時候能不講話,我就什麼時候讓大家散了,都給我站好了。”這樣一說,大家安靜了許多。我又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喜歡體罰宮女的人,但是,如果有人目無尊上,那就別怪我狠心,記住了嗎?”宮女齊聲說道:“是。”我說:“你們掌事宮女是誰?”一個清秀模樣的女孩說道:“奴婢婉溪是司寶司掌事宮女。”我說:“好,既然你是掌事宮女,那就請你站在雪地裏,你身為領袖,竟然讓司寶司亂成一團,你該當何罪?”婉溪委屈的說:“是奴婢不好,可是……”我嚴聲說道:“不管有任何理由,你都不能推卸責任,明白嗎?”“是”婉溪苦聲說道。隨後,便走出大廳,站在雪地裏。我接著說:“雖然我不願意懲罰任何一個人,但是,如果你是來玩的,不好意思,你就隻能為你所做的任何事情承擔後果,明白嗎?”宮女們說:“明白。”我接著說:“就像婉溪那樣為自己承擔責任,為他人承擔責任,明白嗎?”宮女們說:“是。”我說:“本官初來乍到,不想給你們任何一個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今天不用做任何工作,謹記我所說的話,一旦有人再犯今天的毛病,從今以後就別想踏入我司寶司,可記住了?”宮女們說:“是。”“你們先下去吧,回到屋裏,好好想想。”我說道,“順便把婉溪叫來。”宮女們說:“是。”
不一會,婉溪進來了,我對她說:“可冷?”她哆嗦道:“不冷,奴婢該受罰。”我急忙把她拉起來,說:“苦了你了,但你記住,既然進了皇宮,就不能像行屍走肉能樣活著,明白嗎?”婉溪說:“奴婢謹記於心。”“好,你先下去吧。”我說。婉溪行了一個禮,就匆忙下去了。我搖了搖頭,歎道:“這樣如今可如何是好?”突然,雪梅說貴客來臨。我想是什麼貴客,突然聽見“這兒可真漂亮。”原來是楚王禦天宏。我笑道:“當真是貴客來臨,不知楚王有何要事?”楚王笑道:“聽說你新官上任,自當來賀喜。”我笑道:“多謝。”他說:“那些宮女們呢?”我將事情完全說給他聽,他說:“你這樣做沒有錯,就該給些教訓,讓她們知道好歹。”我說:“是啊,對了,我要麻煩你件事。”楚王說:“什麼事?”我說:“你幫我調查一個人。”“誰?”“孟冰。”我說。他疑問道:“哦,是輔國公家小姐,原來如此。”我聽他的口氣似乎與孟冰認識,就問:“行不行?”他回答的很果決:“行,沒問題,你說的話,我哪敢不從?”我和他哈哈大笑起來。
卻沒注意到門口露出一張美麗又惡毒的臉。
“那我先告辭了,不打擾你休息。”他咧嘴說道。我說:“沒事,我也要走了。不如一起吧。”
在路上,我和楚王談些後宮諸事,居然碰到了孟冰。孟冰說:“天宏哥哥,你可看見了友王殿下?”我說:“八成出宮了。”孟冰也不再說什麼,立即告辭了。我對楚王說:“我總覺得孟冰很奇怪,平常隻叫友王小名,怎麼今天改口了?”楚王說:“或許你多想了。”我點了點頭。
回到荷泯院,發現芸兒正在屋裏與友王談話,到沒聽見甜言蜜語,反而聽見大聲破罵,內容是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我隻好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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