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安執事怎麼還沒有到?”
“該不會是把我們晾在這裏不管了吧?”
“行殤堂太沒有地位了,每月居然連修行資源都不發放,這要我們如何的生存?這一個月來,我的修為寸步未進!”
“那是你自己太沒用,我這個月突破了,哈哈,開拓出了第十道命痕!”
行殤堂大殿之內,行殤堂眾齊聚,議論紛紛,直到此刻這月末的聚首究竟是所為何事,他們無人所知。
另外三尊宛若涅石般的老弟子,盤坐在大殿的角落,緊閉著雙眸,似乎習以為常,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經曆得多了,自然也就看淡了。
“十三道命痕了,你的進步也挺大的。”
淩霄撇了一眼身旁的莫雲,淡淡說道。
“太慢了。”
莫雲靜坐著,麵色冷漠無比,仿若應付一般的回應一聲。
“確實是太慢了,這冰疙瘩能和你比嗎?你簡直就是怪物,一月修出四道命痕,速度是人家的一倍!”
徐子文一臉懶散的笑容,他忽然哀歎一聲,這樣清閑的日子不知道能夠持續多久。
淩霄的進步的確是這十名新人裏最快的,但是他在這一個月裏,卻曾兩次在死門關前遊蕩,險些就喪命。
他所付出的,也隻有伊雨薇、徐子文、莫雲三人知曉,這一個月,淩霄是最為勤奮的。
特別是他在修煉混元戰體時,每一次都是遭受到慘不忍睹的攻擊,讓自己的身軀傷痕累累。
“淩霄師兄,你說這月末聚首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呢?”
伊雨薇帶著白色麵紗,歪著腦袋,目光時不時的撇向淩霄。
“不知道,或許是有堂口任務吧。”
淩霄也是不知所雲,整個行殤堂,加上鄭安長老一共也就隻有十四人,其中十人便是他們這一期的新弟子。
鄭安長老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這一月的時間,淩霄也就是在那次擊殺外門弟子時見過他一次。
至於,那三名行殤堂的老弟子,簡直就像是瘋子一般,沒日沒夜的修行。
這三人的性格也極為古怪,隻有他們彼此之間才會言語,目光看待其他人,就宛若將死之人一般,根本不願多費半句口舌。
“往年的新人裏,第一次月末聚首,總會有那麼一兩人缺席。”
“今年的新人很好,一個都沒有少。”
大約半個時辰就這麼過去,鄭安這才姍姍來遲,他目光在大殿內一掃,語氣有些讚賞的說了一句。
“一個月的時間,彈指即過,又是月末聚首之時了。”
“蘇毅、慕威、雲青,你們也算是行殤堂的老一輩師兄了,這次月末的魂祭就交由你們來主持吧。”
鄭安目光落向大殿角落處的三人,語氣微微柔和了一些。
“你又想偷懶?每一次新人第一次參加月末魂祭,都不是讓我們來當這惡人?”
說話的這人便是蘇毅,體型高挑,麵色蒼白,身穿血紅長袍的男子便是蘇毅,從容貌上看,大約二十二、三。
“不敬所職,理應受罰!”
慕威便是三人中,最為年長,約莫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濃眉大眼,左臉頰上,有著一道猙獰的傷疤。
他也是這三人中,資曆最老的一人,屬於第一年行殤堂開立時存活下來的弟子。
“下一次活死人任務,醉仙樓,你請客。”
雲青,麵色清秀,似乎是三人中最小之人,年齡居然與淩霄相仿,身上所流露的氣質卻截然不同,給人一種年少卻老成的感覺。
這三人似乎也沒有因鄭安是執事長老而顧忌,就如同兄弟手足之間玩笑一般話語。
“我請便我請,希望下次醉仙樓一聚,我們四人都能活著。”
鄭安立刻哈哈大笑了一聲,幾人交談之間,似乎有意無視淩霄等十人一般,他的話語中流露著一種常人無法理會的情感,這種情感乃是發自肺腑。
他們四人你一言我一句,相互閑聊了片刻過後,鄭安大袖一揮,走出了大殿,絲毫不理會十名新人異樣的目光。
這就是他們的執事長老?盡然與弟子之間如此融洽,沒有絲毫做作?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魂祭了。”
慕威身為大師兄,他率先開口說道,目光淡漠的掃向十名新人。
“小家夥們,你們上山已一月,或許有許多的弟子都知魔鳩山共分八堂,每一堂擁有鎮堂之寶。奪魂堂的催魂幡,萬獸堂的六轉赤血雷豹,焚天堂的八荒破焱劍,遮天堂的羅刹刀法,丹堂的青冥玄鼎,魔陣堂的九紋龍陣,洛鳳堂的洛鳳靈池。”
“但,你們卻不知,我行殤堂的鎮堂之寶是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