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再不走就遲了,我們全都得死!隻要我們有一個還活著,就有希望!我將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
“你日後如若遇上方辰,定要幫我取下他的頭顱,替我向袁永證明我徐子文不是孬~種!”
“走啊,不要讓我死不瞑目!”
徐子文瘋狂的朝著淩霄嘶吼著,但淩霄根本無法挪開他的腳步,他無法做到拋棄自己的兄弟!
“全都去死吧!”
紫雷寶鏡握在於晨手中,紫電光束激射。
“我生來既無父無母,紀家早已與我恩斷義絕,我更無須守護那塊土地!女人,我更是沒有!”
“而子文你是我淩霄這一輩子,認定了的兄弟,我又怎能棄你而去!”
“男人這一輩子必須得守住四樣東西,腳下的土地,養你的父母,懷裏的女人,身邊的兄弟!”
“我身為男兒之軀,又豈能將親如手足的兄弟拋棄!”
“即便死,我也不會離去!”
淩霄大吼聲連連,披頭散發,手中寒光劍寒光逼人,混元戰體不斷轉變,水木戰體、火戰體相互替換,元力在五靈決的演變下巨湧。
“淩霄,我根本就沒有拿你當兄弟,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趕快給我滾!”
徐子文滿身血跡,目光血紅,死死的朝著淩霄吼叫著。
“嗬嗬,子文,你無需這番激我!我是不會走的。”
淩霄忽然平靜了下來,淡淡的向徐子文說道,他已經將生死置身度外,他本就是該死之人,能夠活到現在,他已經知足了。
“生死由天命,這輩子能夠與你並肩作戰,我知足了!”
猛然之間,淩霄身上的氣勢聚變,強烈的戰意彌漫,雙眼熾熱無比,寒光劍連連閃動,瞬劍接連蕩漾而出。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徐子文聽到淩霄的話語,本已視死如歸的心立刻被重燃,他雙眼中同樣燃燒出強烈的戰意。
人生在世,還有什麼能夠讓他們感到畏懼?生得此兄弟,死而無憾!
要戰,那便戰吧,戰他個天翻地覆,如若戰死,冥途上他們也不會孤單。
“如若不是你們必死,連我都快要被你們給感動了。”
於晨冷眼看著這一幕,嘴角連連冷笑,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裏,一切都以自身實力為尊,什麼情誼都是浮雲。
在成神的路上,重情重義並不是好事,有了情和義的牽絆,更加容易被他人抓住把柄,反而會是一塊絆腳石。
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即便是擁有肌膚之親的夫妻,有的也會在生死徘徊之際選擇相互離棄。
淩霄、徐子文兩人之間的情義卻無堅不摧,就如一柄鋒利的寶劍,能夠切開一切的阻撓,破碎天地!
年少的青春,懵懂而又衝動,這種將生死置之度外,同生死共奮戰的基情,也隻有在這種懵懂的年華才會擁有。
“兄弟情義,無堅不摧!”
“兄弟情義,無堅不摧!”
淩霄、徐子文兩人異口同聲,同時爆喝一聲,兩人戰力瞬間攀升到了當前至極,他們拋開了一切攪拌,並肩作戰,死而無憾!
“找死!”
於晨被淩霄、徐子文兩人所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勢給震得身形微微晃動,隨即便目光發狠,手中紫雷寶鏡再次翻轉,紫電光束瘋狂射出。
元力符籙環繞徐子文全身,一道道蘊含殺伐的符籙打出,他神色平靜,眼中戰意滔天。
淩霄也是如此,大有一副寶劍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劍由心生意境,身臨其境。
他的眼中四周的一切都仿若淡去,唯有手中的劍、前方的於晨、身旁的兄弟。
一場激戰再次被掀起,完全處於劣勢之中的淩霄、徐子文二人,在這一股兄弟情義的刺激之下,戰力攀升。
於晨本已遭受重傷,不過是借助紫雷寶鏡威能壓迫淩霄、徐子文二人。
雙方亂戰在一起,四周空氣逐流,地麵被攻擊餘波打得千瘡百孔,塵土飛揚,碎石激射,風聲如雷。
旭光城城南郊外的另一處地域,葉家、譚家兩撥人馬也正在進行著一場巨大的混戰。
葉家、譚家族長、執法長老、執事長老皆出動,數千人混戰成一團。
這片天空之中,兩道身影格外引人注目,他們身上散發的威能無與倫比,強到至極。
兩名命器境高手對決,命痕境根本無從插手,這兩名命器境強者便是葉家的太上長老與譚家的太上長老。
兩人之間激戰狂暴無比,攻伐所過之處,地麵被斬出一條條深深的溝壑,四周山群均接連轟塌。
“譚天一,你還敢說我孫兒葉瞳被殺與你無關?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