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文見黑鼎根本不理會自己,他又看著自己毀去的房屋,還有那全部枯萎的花草,氣不打一處出,衝著黑鼎叫罵。
“小心小爺我拿糞潑你!”
徐子文絲毫不解氣,連續的衝著黑鼎叫喚。
“你這破鼎,到是說話啊?毀掉了我的房子,將我種的花草全都吸幹了!連一點賠償都沒有!小爺我憑什麼替你做事?”
“氣煞小爺我也!小爺要尿你一身!”
徐子文越說月氣,居然毫無節操的走到黑鼎前,解開腰帶,似乎當真要尿黑鼎一身。
黑鼎似乎當真是被徐子文給嚇著了,整個身軀猛然抖動。
也罷,來日方長,日防夜防,讓它要如何再次安心落地?且先給他一些好處。
那片靈土之中,忽然間一株四品生骨花自行飄飛而起,朝著徐子文飄去。
“這才像話兒!”
徐子文一見甜頭來了,立刻提起褲子,就如地痞無賴一般露出笑容。
也不知是何時,那頭至尊遺種似乎被黑鼎施加了某種封印,它的容貌與形態完全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連體內的至尊血肉都被隱藏,化成一隻土狗模樣,渾身土黃色的容貌,一雙眸子卻格外靈動,給人一種不凡的感覺。
“汪~汪!”
小土狗眼睛老早就定在了這株生骨花的上麵,生骨花破土而出,飛向徐子文之後,它頓時精神抖擻,興奮無比,連叫聲都與土狗幼崽毫無差別。
“哈哈,四品生骨花,賺大發了,賺大發了!”
徐子文一臉的嬉笑,兩根手中頭夾著生骨花的根莖,笑得合不攏嘴。
汪~汪~
忽然間,兩聲狗叫格外響亮,徐子文還未得瑟多久,隻感覺眼前狗影一閃,手中的生骨花忽然間不見了,手指上還殘留著生骨花的根莖,還有一絲溫潤的濕潤感,這是那小土狗的口水!
小土狗十分靈敏,直接一口將生骨花給咬住,吞入了腹中。
“死狗!”
徐子文當即反應了過來,看著已經跑出數十丈外的小土狗,頓時氣得直咬牙。
“給我吐出來,暴殘天物,暴殘天物啊!”
“你這該死的狗,居然就這麼生吞了生骨花!”
“呀呀呀,小爺我今天非得將你逮住,將你熬出一鍋狗肉湯!”
徐子文氣煞了,他是又很有氣,瞪著一雙眼睛,便朝著小土狗追去。
汪~汪~
小土狗毫無畏懼徐子文,扭過腦袋,將屁~股對著徐子文,搖擺著那如狗尾巴草般的禿尾巴,模樣與神態猥~瑣至極,似乎是在調~戲徐子文。
“死狗,有種別跑!”
徐子文氣得體內血氣直衝,元力在體內暴走,使之七竅生煙,他哇哇直叫,追趕土狗。
一道又一道符籙從徐子文的手中打出,轟向小土狗。
這小土狗乃是至尊遺種,雖無骨,卻也不是凡物,再加上徐子文也未動用全力,不過是使用一些最為簡單的符籙攻擊。
遭受到徐子文的符籙殺伐,小土狗就如無事一般,接連逃竄,衝著徐子文汪汪直叫喚。
“你這死狗,皮真厚!”
徐子文氣急,凝聚強大金係殺伐符籙,一張接連一張轟像小土狗。
小土狗拚命逃竄,被這符籙打得汪汪直叫,疼得它眼淚都快要出來了,毛茸茸的皮毛一戳戳的脫落,卻也未能傷及肉身。
汪~汪~
小土狗似乎也被打疼了,它凶狠的衝著徐子文汪汪叫喚,隨即身軀靈活無比的連續跳動,一下子繞到了徐子文的身後,朝著徐子文的屁~股撲咬了過去。
嘶~啦~
頓時碎布被撕破的聲音格外刺耳,徐子文微微感到屁~股涼嗖嗖的,有些生疼。
“死狗!你居然敢咬我!”
徐子文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他完全的暴走了,追著小土狗窮追。
“子文,你耍流氓!”
這時,這裏的動靜也早已驚動了行殤眾,從屋中走出的伊雨薇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她頓時羞怒的呼喊一聲,大力的將房門關上。
“子文,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咦這小狗是哪來的?”
莫雲、黃軒、黃寧全都疑惑無比,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徐子文。
“別提了!奶奶的,剛才居然被狗咬了!”
徐子文,追著小土狗,追累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氣得快要不行了。
“被狗咬,你也不用光著屁~股跑啊?”
莫雲、黃軒、黃寧聽到徐子文的話語,相續疑惑的對望,隨即張口大笑,徐子文實在是太秀逗了。
“我在追狗!今晚一定要將它給宰了,熬一鍋狗肉湯!”
徐子文被莫雲、黃軒、黃寧一笑,更為氣惱,牙齒咬的咯嘣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