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神無夜又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如此，但還是缺了最重要的部分！”
“……”
東方不敗這時已經不想說什麼了，總之一句話……
那就是無論《葵花寶典》缺了什麼，又補全了什麼，她在修煉的過程中，完全就是在生死的邊緣走了一圈，因為這並不是給女人，甚至也不是給男人修煉的功法。
“嗬嗬！”
神無夜看出了東方不敗的鬱悶，輕笑了兩聲，道：“這功法雖然能修煉，但缺了最重要的‘築基’法門！”
“……”
東方不敗也不說什麼，就這麼看著神無夜。
“呃……”
神無夜被看得也有些不自在，嘴角扯了扯，說道：“所謂的‘築基’，築的是‘仙道之基’，若是沒有築基成功，即使修為再高，也算不得真正的練氣士！就好比……”
“現在的你一樣！”
東方不敗這次終於有了反應，道：“我怎麼了？”
“嘿！”
神無夜輕笑了一聲，說道：“你雖然歪打正著的練成了這‘葵花挪移大法’，功力已經遠遠超過一般的先天高手，但並未完成築基，還算不上練氣士！”
“嘁！”
東方不敗聞言撇了撇嘴，道：“那要怎麼築基？”
“你想知道？”
神無夜眉毛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偏不告訴你！”
“……”
東方不敗頓時一陣愕然，顯然沒料到神無夜的回答。
倒不是對神無夜拒絕告訴她如何築基有什麼想法，自己雖然和神無夜有過約定，但終究還沒到那一步，神無夜不告訴她也無可厚非，而是對神無夜剛才說話的語氣。
若是東方不敗是現代人，就會覺得神無夜剛才有些逗比，有些二了。
卻是沒想到神無夜會有這樣的一麵。
“當然……”
神無夜本人倒是沒什麼感覺，話鋒一轉，又接著說道：“如果你想成仙，也不一定非要走築基練氣一道，也可以走‘以武入道，武破虛空’的道路！”
“……”
東方不敗這一次卻是一陣默然，她當然知道什麼是“武破虛空”。
至少——
相比起完全成為神話的練氣士來說，“武破虛空”雖然同樣的神話，同樣的玄幻，但在近代還是有明確記錄的。
相傳武當派的開派祖師——張三豐，就在晚年在武當山天柱峰上……
破碎虛空，飛升而去！
但——
除了張三豐之外，古往今來，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而在張三豐之後，更是再無任何的傳聞。
當然——
東方不敗的資質悟性絕對不差，否則也不可能練成《葵花寶典》這部太監神功，又或者說是從中悟出屬於她自己的“葵花挪移大法”，一隻腳踏入練氣之道。
隻是——
並非是說有資質，有悟性，就能夠做到破碎虛空的！
天時、地利、人和！
資質和悟性隻占了“人和”一項，還需要“天時”和“地利”，而這兩項總的來說就是……
修煉環境！
也即是整個天地大環境，是否適合修煉，是否還可以支持修煉者成仙成聖。
而現今的天地顯然是已經不行。
在神無夜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異樣，在他的感知之中，天地間彌漫著一股無形的力量，這股力量正在不斷的削弱這個世界的“天地之力”。
天地間遊離的能量逐漸稀薄，地下的“龍脈”也在不斷枯竭。
末法時代！
就如某些小說中描述的，地球靈氣枯竭，不再適合修煉，各種修煉之法都無所作為的一個時代。
當然——
目前還沒到那個地步，更準確的說是“末法”降臨的時代。
事實上——
在之前神無夜也感應到過相似的力量，並非是現世，現世是不存在神秘的，至少在現世的地球是如此，而是在“魔幻手機”的世界，隻是那時的他並未細想。
現在想來，顯然是因為“末法”的原因，使得在來到現代的牛魔王等人實力銳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