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允塵看到那樣的光亮,心中有了許些冷意,就連看到白茉受傷時的那一點點的奇怪的感覺也被冷意漸漸代替。
醫生正在治療白茉的手臂,那疼痛慢慢浮現在白茉的臉上,趙允塵看著白茉因疼痛扭巴在一起的臉,卻硬生生的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這麼倔強的一個女人,給了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這並不排除有苦肉計的成分,畢竟那明日星辰現在在白茉的包裏,但看著白茉卻不像知情的樣子,是她太會演還是…趙允塵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這事情…有些麻煩。
白茉隻覺得自己的手脫臼了,可沒想到接的時候會這麼疼,雖然她嘴裏沒有喊,但心中早已哭爹喊娘了,現在的她隻想著怎樣逃離這場事端,完完全全沒有注意到明日星辰在自己的包裏躺著。
“請陳隊長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們趙家內部解決。”趙允塵身邊的一個保鏢看了看趙允塵的意示,像陳警官做了個請的姿勢。
陳警官臉色難看的看了看坐在輪椅上趙允塵,麵部沒有任何表情,著實很難猜測他的心思。不過既然主家已經這樣發話了,自己再賴在這兒也是自討難堪,畢竟趙家的勢力可不是一般的警局可以抗衡的。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陳警官擺了擺手意示撤退。
“今天的事情讓大家受驚了。”保鏢將趙允塵推到台前,趙允塵麵無表情的掃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開了口,“在這裏對大家說聲抱歉。這件事情我們趙家會查清楚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今天就到這兒吧。”
大家聽了趙允塵的話,有些掃興的離開,但止不住的議論,白茉也要隨著大家離開,卻被保鏢給攔住了去路。
白茉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趙允塵,這人又想幹什麼。
“你跟我來。”趙允塵被人推著走向一個包間,意示白茉跟上。
“抱歉,我該回家了。”白茉卻倔了起來,自己要看一下父母有沒有事情,畢竟今天自己沒有做成那個殺手說的事情。
“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一下什麼嗎?”趙允塵在陰影中,白茉隻能看到他的背影,卻莫名的感覺到他的冷意。
腿不由自主的跟著他進入包間,白茉看到趙允塵身邊的人把自己的包拿出來時,心裏有些不高興。可是當她看到保鏢從她包裏把那對耳環拿出來時,震驚瞬間占滿了她的表情,
“這…這是怎麼回事?”白茉驚訝至極,她絕對沒有想到那明日星辰會在自己的包裏,她根本沒有碰到那對耳環,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自己的包裏。
白茉驚訝過後,便想到了為什麼自己會被就在這兒,又看到保鏢把火柴盒和紙條拿了出來後,白茉不得苦笑,得,這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怪不得之前趙允塵說讓自己解釋,這即使他不讓自己解釋自己也得解釋阿,這可關乎這自己的清白和自己的三萬多塊錢的回得回不來。
“咳咳,這‘人贓俱獲’了,我解釋你信嗎?”白茉極力的掩飾這自己的尷尬,雖然這不是自己偷的,但畢竟這人家‘證據’什麼的都有了,自己再不做出什麼解釋難道要被冤枉嗎。
趙允塵看著白茉淡定的樣子,突然有些好奇她會做出什麼樣的解釋,心情突然變的好了起來,趙允塵不漏痕跡地挑了挑眉,“你說。”
“就是火柴盒上的那樣,不過我沒有打算偷,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在我的包裏。”白茉簡化了事實,她知道多說無益,畢竟那個殺手對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她可不確保自己全都說出來這個大少爺會保護自己的家人,還是得靠自己。
“就這樣?”趙允塵聽著白茉輕描淡寫的解釋皺了皺眉,為什麼她不肯說出事實,既然這樣,那就從她身上調出些事情吧。
“嗯,就這樣。”白茉看著趙允塵麵無表情,看不出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還是遠離他比較好,白茉想著便慢吞吞問道,“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趙允塵揮了揮手,意示她可以離開。白茉走到門口好想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頭像是想說什麼卻難以開口。
“那個…趙大少爺,您還記得上次你去醫院是我送你去的吧。”
趙允塵聽了白茉的話心中有些自嘲,果然女人都是一個樣,為了和自己有著些關係,想盡辦法,本就懷疑白茉在演戲,這下更有些確認了,自己竟然還覺得她像那個人,可是聽到白茉的下一句趙允塵覺得對於自己的那些想法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