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茉爛醉如泥的同時,夜總會的三樓的一個房間,陰暗的房間沒有開燈,如果你不仔細看不會發現在窗戶前站著一個人。
男人看著窗外的次第亮起來的燈,吸了口手中的煙,吐出的煙圈久經不散,煙頭微弱的亮光一明一暗的映照出男人一張邪魅的臉。
三樓,幾乎沒有人可以進入,沒有一樓二樓的亂擾,也沒有雜亂的音樂,顯得三樓安靜至極。
‘叮’的一聲房門的打開,在樓道裏回響。一個女人隨聲推門而入,那男人將煙弄滅,轉身坐到沙發上,看著進去房間的女人,嘴角上揚。
“頭兒,一切都在你的計劃當中。”
“很好。”男人開口了,沒有一點偽裝的聲音和那個白茉口中的變態男的聲音就是一樣的。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這次的事情好玩了。
“不過,”女人看著男人的臉,有些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男人有些不悅,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墨跡了。
“不過白茉那個女人的行為有些脫離咱們的計劃,我怕…”劣看著自家頭有些不高興,連忙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哈哈哈,”男人像是聽了個特別搞笑的笑話一樣,左手支著下巴,眼睛裏的笑意沒有到達眼底。“她,隻不過是個調味劑罷了。”
“你先出去吧。”男人揮了一下手,又起身站在了窗前。
“是。”劣看了看自己頭兒,轉身出了房間。
“白茉。”等著劣出了房間,男人輕聲的說出了這個名字,這個女人本就沒有在自己的計劃之中,她的出現還真的是個意外,如果不是她所謂的好心,他還真沒有發現會有這麼有趣的事情,既然她闖入了自己計劃當中,那自己就讓她在裏麵算了。男人想到這裏勾起了嘴角,笑意愈來愈大,“有意思,真有意思。”
劣出了房間聽到自家主人的笑聲愈來愈大,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酒紅色的頭發隨著她的頭歪露出了她的臉,濃烈的妝蓋住了她原本的容貌,可疑惑之餘最後還是離開了。
劣走到了一樓前台,向前台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去了廁所。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劣有些不認識自己了,手慢慢的撫上自己的臉,失望的漸漸充滿了眼睛,自己當初的追求已經忘了嗎?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嗎?
劣將自己的妝卸下來,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出去。
妝前妝後的劣幾乎是兩個人,卸了妝的劣低頭無存在感的從人群中離開。
“付宇煒?”李眉兒正在愁怎麼把醉的跟個豬的白茉弄回家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近,本就有點近視的她等到人走到跟前才認出來,認出付宇煒的李眉兒有些激動,真是救命阿!“真的是你!”
“快幫我!”李眉兒拉著白茉讓付宇煒搭把手。
“這是怎麼了?”付宇煒本來就是出來吃飯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就想要吃這裏的酸辣粉,也許是太懷念了,可是剛到這裏卻發現攤上的兩個人是那麼的熟悉,沒想到真是她們兩個。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等會兒慢慢跟你說。”
付宇煒聽到李眉兒求救似的聲音,連忙讓李眉兒將白茉放到自己背上,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車上。
心儀的人在自己麵前再加上白茉的醉酒,付宇煒飯也顧不上吃了。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付宇煒從後視鏡中看到白茉醉的已經不知道怎麼來形容了,有些擔心的發問。
“別提了。”李眉兒將白茉的姿勢調整了一下讓她更舒服的躺在自己肩膀。“她跟她弟弟吵架了,借酒消愁唄。也真是的,自己酒量這麼差還這麼喝。”
聽著李眉兒在後麵絮絮叨叨,付宇煒仿佛回到了大三的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白茉也是喝的這麼醉,隻不過自己還沒有車,他與李眉兒兩人為了將白茉送回宿舍,還瞞過了宿管阿姨。
“噗~”想到這裏,付宇煒突然就笑了出來,但他意識到這個場合笑有些不適合就立馬止住了,可是還是遭到了李眉兒的白眼。
“幹嘛呀,白白喝得這麼醉你很高興哦?”李眉兒正想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付宇煒的笑,有些生氣的白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他還看笑話。
“沒有沒有。”付宇煒眼睛中還沒有消去的笑意看向李眉兒,“我隻是想到了咱們大三的那年白白也是這樣醉,也是咱倆這樣送她,隻不過那時是送她回宿舍現在是送她回家,想起當時我們還騙宿管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