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白起起身開門,進來的正是剛剛說在樓上的白沫和薑青峰。
“杜宇哲真無聊,天天做這種事情他不累嗎?”白起都一點也不想和他玩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無奈對方好像熱衷於這種你追我趕。
“可能是因為長夜漫漫,他寂寞了。”薑青峰作為國際有名的新晉心理學家對他的評語也還算是中肯。
這些事情,全部吩咐給底下的人做,他隻需要站在高樓上喝著咖啡眺望來來往往的人群就好。多的是人,因為他高額的報酬為他赴湯蹈火
趙允塵一直坐著沒有多說話,想著既然杜宇哲這麼有時間,那就給他找點事情做。
之前在“砍價大會”上下的單子,因為數量太大,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催,現在是時候讓他手下的人好好煩煩他了。
“管理者不是這麼好做的。”趙允塵插話道:“占啟科東城區那邊的業務你催緊一點,嚴格按照當時簽下的合同來做,在價格方麵如果他們想要改變,你就說我們公司會直接起訴他們。”
他在這麼一說,在場的各位都懂了什麼意思,腹黑總裁這是要主動出擊了嗎,一直被追著打確實好受。
趙允塵竟然開了這個口,占啟科就有了這個權利,領命之後馬上就下去布置,正好客戶那邊這幾天也催得緊,趁著這個機會全部完成。
“趙允塵這是在向我示威嗎?”杜宇哲看著華美立家總部遞上來的一份份文件,重重的甩在桌子上。
張琦低著頭,這麼久沒有消息以為趙允塵在展會上得了麵子不在追究,沒有想到他真的這樣緊緊相逼。
“我們現在資金流轉怎麼樣?”
杜宇哲通過上次的事情,對張琦的態度好了不少,起碼他手裏的火柴不會隨便亂甩了。
“狀況良好,總裁。“說著張琦拿出ipai把有關於財務方麵的消息調至杜宇哲電腦,好讓他直接查看,“上次‘砍價大會’前期是損失了不少,包括趙允塵那邊的單子,最近已經有了好轉。”
他好轉的意思也是虧得沒有那麼慘而已。杜宇哲見到這個狀況,恨不得殺趙允塵一百次,按照這個情況下去他要到哪年才能開始盈利。
“最近怎麼沒有聽你們說煩人的杜宇哲?
自從上次白起家回來之後,杜氏和趙氏再也沒有傳出過相互爭一個案子之類的新聞,而且昨天尚鳴佐去參加一個展會,遇見杜宇哲,他好像都是主動繞道離開,這完全不符合他的作風,讓尚鳴佐有點不敢相信,甚至有些不習慣。
“不用管他,”趙允塵從電腦顯示屏上移開視線,起身坐在尚鳴佐對麵的沙發上,“最近他是太忙了,聽說美國那邊也出了一點問題,杜宇哲過段時間應該不在國內。”
他要是再敢挑釁,趙允塵一定讓他腹背受敵。
“我昨天收到消息,英文富商李斯安想買‘純潔的愛’,你做一場珠寶展吧,設計一係列像純潔的愛那樣的鑽石戒指,”就算杜宇哲一直搗亂,生意還是要做的,“我想通過這場會展把他吸引過來中國。”
“‘純潔的愛’不是你和小茉茉的婚戒嗎?”尚鳴佐表示疑惑,他想把戒指賣給富商?
“嗯,”他知道尚鳴佐想問什麼,“我這有一顆比‘純潔的愛’更符合他要求的寶石,這件事情不宜聲張,隻能用這個方法把他引來中國。”
過段時間就是“純潔的愛”現世一百周年,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將李斯安吸引到中國來。
“你敢保證他一定會接受你的提議?”
尚鳴佐說完之後,果然收到了趙允塵白眼。
跟尚鳴佐說了他的打算,尚鳴佐才理解過來,做了這麼多年珠寶,趙允塵手裏收藏了不少世界少有的鑽石珠寶,所以他並不奇怪。“那為什麼不把‘難得的愛’一起製作呢?
“這個就要看你了。”
趙允塵天天被尚鳴佐稱作吸血的資本家,其實他還是有點人性的,知道尚鳴佐下班要回家陪小朵,他已經最大限度縮小他的工作量了,沒有想到他還主動要求,真的是難得,難得。
“我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嗎?”尚鳴佐就像他家受了委屈的哈士奇耷拉著眼皮,“我本來可是在家陪老婆的過來給你幹活你還這麼壓榨我!”
趙允塵聳聳肩,“我確定這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我根本就沒有要求過你。”
“你……”尚鳴佐又感歎了幾聲沒人性的企業家,“話說,‘難得的愛’和‘純潔’的愛現在都在你的手裏吧,拿出來給我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