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讓你辦的事情搞好了沒?”那英俊男子一進門就看著壯漢道。
聞言,壯漢不由暗暗叫苦,這樓上的可是一個惹不起的煞星啊!自己根本沒能力處理啊。
見壯漢不說話,那英俊男子臉色不由一變,似乎猜到了一般,道:“我難得能請汝嫣姑娘在這醉仙樓獨飲一杯,莫非有人不給我秦某人麵子,想要給我難堪?”
一聽這話,那壯漢冷汗都冒了出來,連忙道:“少爺,樓....樓上有一個硬茬子,我好言請他出去,可他非但不聽,還動手傷人,我不是其對手啊!”
“什麼!連你都不是對手?這怎麼可能,難道是煉靈師?”
“應...應該是吧!那小子年紀輕輕,力氣卻大得很,常人絕不該那般厲害的!”那壯漢想了想道,他身為秦家第一保鏢總不能說自己是被一個普通武者給打敗的吧,那說出去多丟人。
所以將蕭寒說的越是厲害,他就越有台階可下了。
聞言,那秦少爺臉色不禁有些難看起來,他雖然從小尚武,這些年也隨著這保鏢練了一些皮毛功夫,在這長溪鎮他又是首富之子,所以權勢滔天,以至於想懟誰就懟誰,從不帶商量的。
但是囂張歸囂張,可他並不傻,一旦麵對遠超凡人的煉靈師,他立馬就沒有脾氣了。
因為在這個世界跟一個地位尊崇的煉靈師作對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於是他一臉難堪的看著身邊的蒙麵女子,賠笑道:“汝嫣姑娘,不然我們換一家店吧,這條街上隨便一座酒樓你選一個,我立馬讓人去將其包下來,今晚就咱們二人好好喝上一杯!”
一聽要換酒樓,那蒙麵女子似乎有些不大情願,語氣中夾帶著一絲鄙夷的說道:“秦公子你好歹也是長溪鎮的首富之子,難道還怕一個未曾見麵的毛頭小子不成?再說我們連對方麵都沒見到就嚇的離去,這要是傳了出去實在是有辱秦公子的名聲啊!”
“怕?汝嫣姑娘說笑了,在長溪鎮就還沒有我秦某人怕的東西,既然汝嫣姑娘獨愛此地,那咱們就在這裏用餐吧。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的人敢不給我秦某人麵子!”秦家公子為了挽回麵子,頓時一臉霸氣的說道。
實則他心裏虛的很,不過在絕色美女麵前,這麵子還是得要保住的。
況且要是上麵那位真那麼厲害,他也不是不可以退讓一步,到時反而還能借機認識一番,正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就算他是煉靈師也總不能無緣無故攻擊自己吧。
這般想著他的心裏總算是安穩了一些,然後抬腳就往二樓走去。
片刻後他便領著柳汝嫣登上了二樓,頓時他們就看見在二樓靠窗的位置,一個麵帶一絲痞氣的年輕男子正坐在那裏自顧自的大快朵頤,對於他們的來臨完全沒有理會。
而一看見蕭寒,秦少爺旁邊的柳汝嫣那張薄紗底下的麵容竟出現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狂喜之色。
不過由於她麵戴薄紗的緣故,外人卻是無法看見她的真容,所以她的狂喜之色自然也不被人察覺。
“少爺就是那小子!”那壯漢指了指不遠處的蕭寒一臉心悸的說道,剛剛被踹的地方,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
“指什麼指,少爺我還沒瞎!”見狀,秦家少爺沒好氣的將那壯漢的手給拍了下來,然後不自覺的挺起了胸膛,接著大步朝蕭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