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王咯咯笑著,轉著手上的玉環,說道:“這叫藎草環,裝上這個,你以後就不能跟任何女人發生關係了,便是身體壞了,藎草環依舊會存在,除了我,誰也解不開,來,我給你套上,今後,你就隻屬於我一人了。”
李邪冷笑起來,將酒色王的手推開,又從床上下來,走到放著王冠的台子邊,邊走邊將衣服穿了,說道:“你的控製欲不小嘛,可惜,你一個人可滿足不了我,而我,也不喜歡被人控製。”
酒色王躺在床上,手掌撐著頭,媚笑著:“本王是看你有點能耐,不想動武,你這人似乎不太識趣呢。”
李邪把玩著酒色王的王冠,嗬嗬笑著:“不識趣的人,一種是腦殘自大狂,一種是實力過人無所顧忌,在陛下麵前,我應該屬於後者。昨晚一夜春宵很痛快,有緣我們再來一場,今天,就到此為止了,不介意我拿點紀念品吧?”
李邪說著,已將王冠收入靈魂空間中。拿到佛怒九蓮子,李邪目的也就達成,雖然他還想跟酒色王談談心,聊聊情,順便套套華容道之事,但見酒色王拿了什麼藎草環,李邪可不想被套上這東西,為了自己的下半身,似乎不得不幹一場了。
酒色王並沒在意那王冠,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李邪:“實力過人?莫非本王看走眼了?”
“假如不是藎草環,咱也許還能當朋友,可惜了,你這麼個美人,寂寞吧?”李邪搖著頭:“你能控製的男人,那不過是牲口;你控製不了的男人,那不過是禽獸,找個真正的男人吧,首先,收起你的藎草環,話到此,告辭了。”
“本王同意你走嗎?”
“我需要你同意嗎?”
“既然如此,本王還真有些舍不得禁錮你呢。”酒色王忽然飛起,身形直衝向前,一指指出,直取李邪眉心。
“爆!”
李邪低喝一聲,身形化為亮光,直接自爆,狂亂的衝力令酒色王臉色大變,當即飛退,手指在身前轉圈,一圈圈粉色的光波像漣漪一般在酒色王身前蕩開,將所有衝力隔阻在外。
可惜,她的宮殿卻沒那麼幸運,在核爆威能之下,隻會瞬間,一切都已成齏粉,許多團黑煙正在聚攏,那是爆炸中被震散了身體的宮女們。
酒色王落地,臉色卻一片鐵青,她已經捕捉不到李邪的氣息,很明顯,她吃了個大虧。
“李邪?真名嗎?哼!本王定要將你千刀萬剮!”酒色王咬著牙,氣得甩了下手,將身旁地麵震出一個大坑。
另一方,酒色城東郊的樹林內。
李邪手上拿著兩顆佛怒九蓮子,臉上一朵菊花燦爛的盛開:“哈哈哈,爽,大大的爽!收了美色收了蓮子,人生如此,當真好運啊!不過……”
李邪眉頭皺了起來:“這下恐怕要得罪酒色王那婆娘了,北方幾城就難以打探消息了,嗯……老子喬裝打扮一下,再收斂氣息!嘿嘿,還好留了一些人皮麵具,倒是不怕被發覺。先找個地方洗一洗,昨晚跟酒色王那娘們大戰,有點狠。”
在樹林裏尋了一個湖泊,李邪縱身跳入其中,冰涼的湖水刺激著他,令他精神一震,梳洗一番後,李邪正要起身,卻見岸邊一個美女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那是一雙瞳孔灰白的眼睛,像冰一樣,單是眼神,就有種寒冷的感覺,仿佛能將別人的目光凝固,以至於隻會凝望她的雙眼,而忘卻她美麗的容顏以及火爆的身材。
望著這雙眼,李邪忽然有種脊梁骨寒氣炸出的感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凝神看此人血能,卻發覺她的血能模糊不清,而從此人身上感覺到的氣息,雖然薄弱,但卻不是主神的熟悉感。
隱匿了氣息的高手!
李邪立即轉移目光,不去看這美女,自己裝著悠然自得的洗著澡,他是不想引起那美女注意,也不想跟這美女有交集,看不透的人物,李邪自然敬而遠之,隻希望這美女不是衝著他來的。
希望總是美好,現實總是殘酷。
“你是李邪?”美女的聲音很柔美,隻是缺了一些情感。
李邪還沒帶上人皮麵具,但聽見美女的語氣並不肯定,連忙搖頭:“我不是李邪,我是李拖鞋。”
說完,李邪憨傻的笑起來,心思卻是驚了又驚,他肯定自己跟這美女從來沒見過麵,為什麼這美女要找他?
怎麼這兩天老跟美女有羈絆?希望走桃花就好,千萬別來桃花劫。
李邪心裏想著,決定打死不承認自己是李邪,除非知道這美女找他幹啥。
“那你是李邪的雙胞胎兄弟?”美女又問。
李邪又是一驚,暗道這家夥見過我?
“不是不是,我是李拖鞋,沒有兄弟。”李邪再次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