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直到小月渾身顫抖俏臉粉紅,張著小嘴微微喘息的時候,曹不爭這才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的醒悟過來,自己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變得這麼熱絡與男女之事了?
似乎自打蘇菲亞被自己誤打誤撞的召喚出來以後,自己就從純情的少年變的齷齪了起來,同時還不乏王臘梅等淫人的循循善誘,當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曹不爭隻覺得自己純潔的人生從此墮落的一發不可收拾,如果不是小月提醒,今天肯定就要禽獸不如一次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曹不爭心裏總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癢癢的,甚至有的時候自己的心智根本控製不住。
難得真的像傳言說的一樣,男人都是用下本身思考的生物?
曹不爭堅持不同意這個觀點,他覺得男人上半身思考,下半身支配思考!
被小月這麼一打斷,曹不爭也沒有了繼續調戲小月的念頭,龍草才剛剛從叔叔過世,眾人也都才剛剛從悲涼的氣氛中緩過勁來,龍平旗下那家信息公司也才剛剛被褚雙青接受,百廢待興,曹不爭現在在這裏調戲小月,那多少都有點說不過去。
小月抬起頭,一雙眸子泛著一層水霧,惹煞了目光,心裏卻是又甜蜜又苦澀,她輕輕“嚶嚀”了一聲,轉身回房了。
點點被綁架的事件終於還是過眼雲煙一般,不過不管是龍老爺子還是點點,大概心裏都會有了一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就龍草來說,小時候的綁架事件對於她日後的生活確實產生了一定的後果,對於綁架她似乎天生充滿了警惕性,也因為小時候那一係列的事件,龍草才對曹不爭充滿了信任和愛慕。
滬州市南郊的一家茶亭之中,熱氣升騰,茶香嫋嫋,一個年輕人靠在一張紫藤搖椅之上,手中捧著一杯上好的雨花龍井,芬芳的茶氣端的沁人心脾,惹人憐愛,曹不爭一頭長發已經剪短,上次碰到的神秘黑衣女人將他原本的長發削掉了一大半,不倫不類,他無奈也隻好將他頭發剪掉了。
在他的不遠處,一個女人靜悄悄的站在人工湖邊,頭發向後梳去,柔順的黑發挽成了一個齊腰的長馬尾,臉上帶著一個黑框眼鏡,眼神恍惚的看著湖麵,手中有一捧沒一捧的撒著魚食,看著湖麵群魚爭搶食物的場麵不發一語,那張傾城的麵孔看不出來時二十五還是三十五歲,隻是很少有人發現,這個女人的腳跟永遠是高高的敲著,隻用腳尖點地,站在那裏竟然一動也不動。
女人撒完魚食,似乎才終於從恍惚之中緩過神來,她幽幽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安靜的走到了曹不爭的身邊。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蘇菲亞。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蘇菲亞已經習慣了這樣一身裝扮,黑框眼鏡馬尾辮牛仔褲帆布鞋,看上去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個鄰家小妹妹,可隻有在細節處表現出來的氣場才能讓人真正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強大。
曹不爭輕輕一笑,伸手抓住了蘇菲亞的小手,頓時,蘇菲亞的臉上已經飄上了一抹暈紅,連帶著圓潤的耳垂都是一番紅潤,動人心魄。
不遠處,一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眼神冷冽的注視著靠在紫藤搖椅上的曹不爭,嘴角掛著一抹憤恨的鄙夷神色,片刻之後竟然突然一變,竟然變臉一般的硬生生的變成了善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