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曹不爭總是蛋疼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流氓。
因為似乎但凡有人敢觸及曹不爭逆鱗的時候,那麼這個人不是被砍成幾段喂魚就是被人大卸八塊,反正絕對沒有個好下場,劉天歌大概是觸怒曹不爭而唯一活著的人,但代價則是他嬌嫩的小菊花必須要受到一定程度上的摧殘。
於是乎,有著好生之德的老天爺終於看曹不爭不下去了,身上的蠱術雖然被破,可曹不正一向認為自己弱小而脆弱的心靈卻受到了毀滅一樣的打擊。
有人問過處男和非處男的區別是什麼,而有心人就提出,處男就是在廁所神神秘秘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勒緊褲腰帶走出門安靜洗手的男人,非處男則是一邊係著褲腰帶一邊吹著口哨臨走還不忘抖摟一下胯下大鳥的牲口。
毫無疑問,曹不爭其實是那種擁有著非處男情節的處男,不過現在的他來說,處男和非處男似乎已經是一個概念了。
這是一個有槍不能使的男人。
很鬱悶的歎了口氣,曹不正靠在窗戶邊上歇著叼了一根煙在嘴裏,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和一邊的小青道:“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姐姐不是說的很清楚了麼。”小青嘿嘿一笑,似乎是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趴在床上的角度已經完全暴露了自己小內內的顏色一樣,輕聲道:“就是個後遺症,說不定過個兩三天就好了。”
“兩三天麼?”曹不爭搖了搖頭,心想小青你就算穿了個丁字褲可老子現在也是個沒有能力的男人啊。
“我可沒說是兩三天。”小月皺著眉頭推開了門,手裏還端著兩杯茶,遞給曹不爭一杯,小月已經安靜的坐在了床邊,抱起一本書地頭道:“後遺症這個東西也分很多門類,有的會潛伏很多時間,有的則會突然就爆發出來,但是禁錮男人這方麵的後遺症,我真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看到小月抱了本厚重的大書,原本還在看八卦雜誌的小青也是來了興致,從熱褲中伸出的貓尾隻是稍稍一動,那條毛茸茸的尾巴就已經快速的從小月的雙手之間穿了過去,將那本書送到了小青的麵前。
“《淺談男性生理構造與性功能障礙》?”隻看了一眼書名,小青就已經覺得頭暈目眩,她伸手將書從新的扔給了小月,無奈道:“我說老姐啊,你看這書,看的懂麼?”
“怎麼看不懂了?”聽到小青將書名念了出來,小月的臉上就已經掛上了一層粉色的紅暈,她扭頭看了一眼曹不爭,發現曹不爭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邊的事情之後才鬆了口氣,對著小青一瞪眼,輕聲哼道:“我說你啊,能幫主人一點當然也就要幫一點,我估摸著你這麼個小騷浪蹄子早晚也得被他騙上床,到時候碰見這種情況,我看你怎麼辦。”
“該咋辦咋辦唄。”小青到是很看的開樣子一樣,渾然不在意的攤開了雙手,她狡黠的一笑,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對著身邊的小青道:“老姐,你說是69好呢?還是後入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