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當初已經是西堂的堂主了,那秦二爺又怎麼能說把您逐出去就逐出去?”瘋子還是不理解,雖然當初西堂的權利沒有現在這麼大,但是也不可能就因為一點小小的錯誤就直接廢掉父親的一條腿,還讓他在轉眼之間變得一無所有啊!這秦二爺也太過心狠手辣了!
“秦二爺最恨的就是在四龍堂的範圍內出現色情服務。”薛明強緩緩的說道,雖然事情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了,可是他卻是依舊想不明白,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在西堂的範圍內秘密進行了色情服務,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事先察覺,而等到秦二爺發現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您從四龍堂出來之後,這唐彪就坐上了堂主的位置嗎?”冷不丁的,何蕭卻突然問了一句。
“是!”薛明強點頭稱是,雖然他已經徹底脫離了四龍堂,但是當年的事情真的是太過於蹊蹺,並且,他為之付出了那麼慘痛的代價,甚至在陸野全家枉死之後,他也有隱隱的懷疑,他們的死是不是和四龍堂中的某個人有著扯不開的聯係,自然的,他也是用盡了一些的手段去打探,可是,因為害怕被發覺,所以這過程是極為緩慢的。
仿佛是一下子抓住了什麼,薛明強牢牢的盯住何蕭:“你的意思是,唐彪他……”
如果不是何蕭提起,薛明強幾乎都要忘了,自己坐上西堂堂主位置的時候,這唐彪不過是西堂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小嘍囉,甚至,連自己都不怎麼清楚他的來曆,可是為什麼在自己走了之後,這唐彪竟然搖身一變,居然就接替了自己的位置呢?
不對,這裏麵肯定有問題!難道,真的和唐彪有關?
“爸!您怎麼了?”見薛明強的臉色不好,何蕭急忙從他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塑料小瓶,飛快的倒出一個小藥丸放進他的嘴裏,吃了藥沒幾分鍾,這薛明強的臉色就好了很多。
“把藥給我看看!”何蕭皺了皺眉頭,從瘋子的手中拿過藥瓶,倒出一粒藥在手心裏,先是聞了聞,然後用食指蘸了些水稍微化開一點,“薛叔叔,這藥您吃了多久了?”
見何蕭臉色不好,瘋子急忙說:“這是很久之前一個老中醫給配的藥,我爸一直在吃……”
“我有哮喘的毛病,這藥還是二十年前在西堂的時候,秦二爺的私人醫生給我配的,我見效果不錯就問他要了藥方,這些年也是一直在吃。”薛明強打斷了瘋子的話,這藥丸他是吃了二十多年了,治療自己的哮喘簡直可以說是立竿見影,所以,他的身邊總是會帶著這個小藥瓶,這些年,這藥丸不知道多少次把自己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是不是有問題?”瘋子隻知道這何蕭在嶺南醫學院主修的是中醫,這些小藥丸也都是用中草藥配置的,可是,應該不會有差錯啊!父親都吃了二十多年了,要是真的有問題,恐怕早就應該發覺了。
“把一下脈吧!”何蕭伸手扣住了薛明強的脈搏,剛剛他也是一眼就看出來薛明強得的是哮喘,但是見他隨身帶了藥,也就沒有上去問了,可是普通治療哮喘的特效藥也都是需要至少十幾分鍾才能見效,這薛明強吃下去卻不過是三四秒的樣子,原本蒼白的臉色就變得紅潤了,這實在是太過於奇怪!
“如果我沒有猜錯,叔叔根本就沒有哮喘病,真正的病因恐怕就是這些藥丸!”收回手,何蕭揚了揚手中的藥瓶,說道,“您是不是在發病的時候是覺得胸口處像是有螞蟻在到處亂爬,而且渾身燥熱,但是體溫卻是冰涼的?”
薛明強原本是不相信的,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和自己的兒子也是差不多,在學校裏學的那些隻不過是點兒皮毛而已,要論治病救人,那真的是差的老遠。隻是見何蕭如此分毫不差的說起自己的並且,這薛明強也隻能點點頭:“是啊!可是這藥我都吃了二十多年了,要是有問題,恐怕早就應該發作了!可是你看我,哪裏像是有毛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