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玉林草市街xxx旅店一別數日,我是家裏、廠子兩點成一線的忙碌著,我所生產的調味品,冬季是旺季。工廠裏的員工無一人認識蔣欣,因為她從未踏進這裏一步,她雖然明裏沒說,但我能夠品出,她對我研發出的商品,是看不起的,她曾問過趙玉林,賣花椒麵能賣出個李嘉誠嗎?
中間人趙玉林向我透露了蔣欣的不滿,我問趙玉林:“你沒告訴她李嘉誠是賣什麼起家的嗎?”
趙玉林傻逼嗬嗬的問我:“賣什麼?”
“……花椒麵。”我凝視著趙玉林回道。
趙玉林還沒傻到好賴話聽不出來,過了幾天他興致勃勃的在電話裏對我說:“江南,李嘉誠就是個賣絹花的,你倆做的買賣裏麵都有一個‘花’,將來,你也差不了哪兒去。”
2010年的安慰獎,趙玉林要不要,我都頒給了他。
我的獎隻是口頭上的,小雲的出獄,才讓趙玉林真正走出了肖芳腳丫子的陰影,他的靈與肉都獲得了極大的寬慰。
趙玉林以替小雲接風洗塵為由,通知我晚宴的地點。我查了下日期,遵照以往的慣例,這貨早已身無分文,明擺著,他又跟我玩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那套。
電話正聊著,辦公室的門開了,賈康和袁雨走了進來。我指了指對麵的沙發,二人先後坐下了。
我的眼光不自覺的偷掃了幾眼袁雨的胸部,一到冬天,那兩堆兒就更加的蓬勃了。“點幾個像樣的菜,我這邊還有幾個人。”我對著話筒說道。
“好嘞!”趙玉林樂顛顛的率先掛了電話。
“袁大美女,今天怎麼這麼閑著?”我伸了一個懶腰,坐在老板椅上。賈康比我年長幾歲,是我家的鄰居,細算下來,我們是20幾年的朋友。
穿著長筒靴的袁雨的身量,隨著鞋跟的高矮而變幻莫測,其實她完全沒必要在意那些,是個男人,第一眼,都會關注她的胸;緊接著的第二眼,依然是胸!
袁雨經營著一家廣告公司,她利用自身得天獨厚的優勢,這幾年,做得是順風順水,隔不幾天,我就會在省市的電視的直播欄目中,看到她的身影,有時她舉著一桶牙簽,有時托著兩袋鹹菜。
這些年,因為袁雨的胸,我忽略了她眼角的魚尾紋和顴骨處的黃褐斑,她的眼睛很大,可是卻總那麼的無神,做為熟人的我,很難通過她的視線捕捉到焦點。
私下裏賈康說:“她除了對我的jb有興趣,其它的都可以視為不存在了。”
我說:“讓她去一趟俄羅斯,看你還自豪個屁。”
“我他媽寧肯把她送馬廄去。”
“嘿嘿,你真愛國。”
賈康的長腿擔在了茶幾上,那雙45碼的大腳丫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我有回拿著賈康的鞋和他的臉比了下長短,正如我市名記,曾報道過本調味品企業的梁婧說的:“這不就是聰明的一休中的休念師兄嗎!”
為此,賈康言辭犀利的回絕了梁婧的采訪,即便有我說情。
“他讓我來的。”袁雨無精打采的說道。
賈康計算耗油量能細分到厘,這冰天雪地的一腳腳的刹車,不猶如小刀割他的肉嗎。還沒等我發問,賈康自己就說了,“看上塊地,在你工廠的後麵。”
我的工廠所在地歸鎮裏管轄,身後那塊地要出賣,我豈能不知,就最近幾天,各路諸侯,紛遝而至,在看地的過程中,順便也品評了幾句我的工廠。
“我估計,現在的階段,市長說話都不一定好使了。”
“聽到信兒了?”賈康收回雙腿,坐直了身子。
袁雨起身,去了衛生間。
“這精神頭,幾天沒紮針了?”我說的是袁雨。
“嘿嘿嘿……”賈康忽然淫.笑了幾聲,“你以為她去衛生間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