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說你父親在你出生的第二年便染重病死了,而你也是前幾年才從縣城調過來的,那你父親死後你是怎麼一個人過的?”張恩薄問。
“是一個神秘人。”
“神秘人?”
“對”黃村長深深吸了口氣,說:“就在我父親死後第二天,這人便來到家中將我接走,他說他是我父親的朋友。於是那人便照顧我十六年,直到我成家後那人便消失不見了?”
“那個神秘人有沒有給你做些什麼奇怪的事?”
黃村長想了想,說:“他每天都要我喝些奇怪的中藥,一直維持了十六年!”
“果然。”
“天師,怎麼了?”
張恩薄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須,說:“這個‘厭勝術’按道理你們黃家一家大小都不應該得以幸免,而你卻安然無恙,可能是那神秘人給你喝那藥產生的效果吧。”
“那我家國光怎麼會有事呢?”
“可能他沒預料到你會生下個兒子,所以走之前沒多加防範。”張恩薄說。
“那麼說那神秘人真的是我父親的朋友嗎?”
“也許吧。”張恩薄點了點頭,說:“不過我總覺得他並非你父親朋友那麼簡單,畢竟他還養育了你十六年,這可不是普通朋友可以做到的。”
“那到底是誰給我們家下了那麼個惡毒的咒呢?”
“江湖術士之流給人下咒無非為財為情,如今看來他可能是想找你父親也在找的東西,不過這個術士也是個厲害的角色,沒想到他竟然能動也不動你父親下的結界就在你母親墓中下咒,你父親染病而死極有可能就是鬥法輸給了這人。”
“對了。”在一旁的王天佑突然差插話,說:“你父親到底是找到了什麼線索啊?”
一聽王天佑問起線索之事,黃村長頓時一陣緊張,說話結巴起來:“這......這和解咒有什麼關係嗎?”
王天佑打了個哈哈,說:“這到沒什麼關係,不過那下咒的人一定是為了那玩藝,如過他知道你父親尚有後代存活的話,你猜他會怎麼著?”
黃村長一聽,急忙說:“是一句歌訣!”
“歌訣?!”
黃村長理了理頭緒,說:“山對山,頭對頭,玄龜長眠在墳頭;千兩金,萬兩銀,富貴換買九九魂!”
“這是什麼意思!?”
“這我怎麼知道!”黃村長說:“如果知道的話我就不隻是個小村長那麼簡單了,因為這個歌訣可能牽涉一個寶藏!”
“你們先別說了,讓我先為黃村長解咒!”張恩薄打斷二人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