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突然對自己施放妖術那老和尚隻是冷笑一聲,雙手猛結起個法印,口中突然如獅子吼叫般大喊一聲,連在一旁的張潭生和阿卡泥都被震得頭腦發暈,而降頭師被這突然叫聲震得險些岔了氣,原本即將運好的法術就這樣給生生打了回去。
張潭生認得那是密宗的“獅子吼”,可震散一切邪晦的東西,早些年頭其在西藏做生意時就曾見過當地人生了病後因為相信自己生病是因為撞到了什麼東西所以並不去看大夫,而是找一個類似的密宗和尚用這種法術朝自己喊,希望能驅除自己身上的邪氣。相反“降頭術”本就是邪術的一種,修煉起來往往需要施法之人精血,所以這法術失敗反噬的的債自然而然的算到了降頭師本人的身上去了,隻見他臉上刻著的咒文的刹時亮起紅光,想來定是咒語反噬的前兆。那降頭師知道今晚再這麼僵下去的非折在這裏不可,於是惡恨恨地盯了眾人一眼便從牆上被獵槍打穿的洞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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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定是惡有惡報,那個修煉‘飛頭降’的王八羔子定是遭法術反噬而丟了小命了吧!”聽完張潭生的敘述,牛八打了個哈哈說到。
張潭生搖了搖頭,說:“他沒有死,後來他回到村子裏把那個村子的村民都給殺了!”
“什麼!”二人一聽頓時驚乎一聲,而王天佑想了下,說:“那不是有那個和尚在那坐鎮嗎?那你怎麼會沒事?”
“因為向我定貨的老板見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將貨送到目的地,於是便派出了個車隊來找我,而那車隊大約到了中午的時候便來到了村子裏,因為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我也沒心情再留在那了,於是便帶走那些死了的人的屍體一同離開了,而大師則留在村裏。至於村子裏邊死了人的事也是後來警察找上我問話我才知道的,想來定是那個大師和那降頭師後來鬥法給鬥輸了,所以把自己的命都給陪了進去。”張潭生說到這便不自主地歎了口氣。
“有一點你說錯了。”正在三人感慨的時候停屍間門口突然站著一個年過中旬的老人。
“降頭師!”王天佑眼力急好,很快就發現其身上刻滿了咒文。
“張老板,你知不知道你說錯了?因為那個老和尚並沒有死。”那降頭師陰陽怪氣地說到。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