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天佑等人在病房門口大鬧了一場,卻把兩個值夜班的醫生給引了過來,他們見王天佑一手抓著護士的衣領,連忙叫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怎麼這麼晚了竟跑到醫院裏來搗亂!還抓著我們醫院裏的護士,你是不是想耍流氓啊!”
王天佑定睛一瞧,卻看見自個現在一隻手正抓著護士的衣領,其大半雪白的香肩已經露了出來,不明者一看還道自個真是在耍流氓。於是急忙放開手,解釋道:“這.......這是誤會啊!這位護士小姐她......她剛剛中了邪!我剛把她身上的髒東西給趕走......”
“你當我們是傻子啊!中邪?!中什麼邪啊?我看是你自個心眼兒犯了邪,想女人腦子想壞了吧,今兒我說什麼都得拉你到警察局去走一趟!”說罷其中一個醫生便走上前來,抓著王天佑的手,任王天佑如何說得天花亂墜就是不放。
覃豔華見狀,先是苦笑一聲,走上前去,一改平時冷冰冰的風格,嫵媚地說:“這位大哥,這事情你給誤會了......我們這些人本來是要來探病的,沒想到一到這兒卻見到這護士昏倒在地上,所以我這位朋友就上前去扶了一下,這沒想到就有你們瞧見這模樣了。”
別看覃豔華平時冷冰冰的,脾氣又倔,可這一旦賣弄風情起來那可是沒有幾個男人擋得住的,不說那兩個醫生,就連是王天佑等人都是神情為之一蕩,一時間竟忘了自個來這裏是幹嘛的了。而那兩個醫生則是色迷迷地上下打量了會覃豔華,柔聲道:“看情況這裏的事情的卻是這樣,不過小姐好像你的手好像受傷了......”
“那是......是我剛剛不小心給摔的......”
“這種傷那可是可大可小啊,小姐你還是快跟我到去醫務室包紮一下吧!”說罷這兩個醫生就帶著覃豔華往醫務室的方向走去,王天佑等人完全被遺棄在了一旁。
看著逐漸遠去的覃豔華朝自個白了一眼,王天佑心中暗罵這是什麼世道啊!這女人不就是拋了幾個媚眼罷了,怎的這黑得就變成白了,白的就變成黑的了.......開來古人所謂的“唯小人女子難養也”的說法也不曾欺人啊!
張潭生見覃豔華利用美色把兩醫生給支開了,於是就想上前去把病房的門打開,而王天佑卻阻止他,指了指門上那團黑色的粘稠穢物,說:“這玩意我們行中人叫做‘寤’,是一些髒東西經過某些地方留下來得痕跡,不小心處理的話是很容易出事的。”說罷便駢指對著那病房門虛空畫了一道“隱符”,之後取出數張黃符小心翼翼地擦拭門上邊的‘寤’,說來也奇怪,那團黑色粘稠的‘寤’被黃符擦過之後竟好似變魔術一般變成透明的液體,並且完全給黃符吸收了,門上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王天佑隨手把那些濕透了的黃符丟進垃圾桶之後才去扭動房門的把手,病房門開之後三人卻見裏邊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而且一點生人的動靜也沒。牛八摸了摸門旁的白熾燈的按鈕,不想怎麼擺弄卻不見燈亮,他嘟囔道:“這醫院的設施怎麼壞了也沒人來管......”
病房裏死寂般的氣氛讓王天佑意識到這兒那是真的出了事了,雖獨眼龍的死活與自個無關,可王真一卻是自個叫來這兒的,本來以為想害獨眼龍的人不過是花了些錢請了一些不倫不類的江湖術士,可一到車禍的現場一看才知道對方絕對不簡單!怎麼說王真一隨自個習道已經有些年頭了,這師徒間的感情自然是有,而如果王真一因為自己的疏忽出了事的話那自己可要內疚一輩子啊!想到這裏,王天佑也顧不得許多,隻見他摸著黑大概往病床的方向摸去,時不時地還喊著王真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