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雲龍不過說資自個是覃雲飛的弟弟,哪想對方就把自個的身份給猜了出來,頓時眉頭皺到了一塊,說:“這世上知道我名字的人應該不會還有多少人了,你到底是誰?”
之前聽王天佑等人說茅龍和林殷人尚活在世上,而如今發現覃雲龍亦是如此,覃豔華何等聰明,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情背後的真相的,隻見他咬了咬牙,有些憤怒地說道:“我的名字叫做覃豔華!”
“覃豔華?”覃雲龍想了想,笑著說:“我知道,你就是傳聞我那死鬼老哥的女兒,沒想到都這麼大了,仔細看看這還真有幾分和我那老哥相像。”
“我父親到底是......是怎麼死的!”因為激動,覃豔華渾身開始有些顫抖起來。
“這可不怪我,當初我們三那是給他留了一條升官發財的道路,是他自己不識時務一定要跟我們做對才弄成今天這般的下場......”事隔多年,即使是覃雲龍把事情都說出來那可也是沒有人再追究他的責任,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忌憚。
原來當初早在四川的時候“中國對外商業貿易工會”就已經得到消息說山本小次郎會到四川境內尋找一樣東西,於是覃家兄弟與林殷人和茅龍接到任務去阻止山本小次郎得到他想要的東西,這便是“祈天行動”的原形。
那時山本小次郎在四川境內就帶了十二個日本特務,再加上他自個還會使些旁門左道的“陰陽術”,一般人想要打這夥人的主意那還真有點困難。不過這回盯上他們的那可是燕子李三的傳人和茅山十大傑出法師之中的兩人。在其入到四川境內的那一刻起,覃雲飛四人就不斷的使用暗殺的方式襲擊山本小次郎等人,到了後來,那是連茅山派禁止用在生人的術法都給使了出來,那一路上可謂是殺得山本小次郎一夥人丟盔棄甲,原本帶來那十二人全都是埋在了異國他鄉,而山本小次郎仗著自個會使“陰陽術”,暫且憑一些旁門左道逃過了覃雲飛等人的追殺,不過其還是死死地跟在自個的身後,他們隻等機會一到,就會取了山本小次郎的性命。
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想來這次任務也就快告一段落了,而四人皆想這任務未免有些簡單過頭了,心情愉快間亦在一處破廟裏買來了酒肉,毫無忌憚地吃喝了起來。
四人中那是覃雲龍最為健談,隻見他咬樂口手中的鹵牛肉,說:“三位兄弟,我想這次上邊派給咱們的任務是不是過於簡單了,不用幾日這山本小日本的腦袋定然被我兄弟幾個給搬了,到時回到會裏拿了這次任務的賞錢不知道幾位有什麼打算?”
茅龍與林殷人那是師兄弟,雖與覃家兄弟聊得十分投機,可不喜說話卻是兩人本來的性格,二人聽了覃雲龍的話後皆是相視一眼,微笑不語,繼續喝著手中的美酒,而覃雲飛卻將一大碗酒咕嚕一聲灌入腹中,然後說:“這些年日我長年出門在外,我家裏的那娘們被我晾在家中也夠嗆了,前些日子我到聽說她那腹中可是有了我的骨肉,做完了這一回,我想先休息一段時間,回家去陪陪她娘倆。”
眾人一聽覃雲飛那是快要當爹的主兒,驚喜之餘紛紛道喜喝彩,而覃雲龍則是舉起手中的酒碗,笑道:“這麼一來,咱們覃家那可是就有後了,隻希望大嫂那是能給大哥你添個白白胖胖的娃娃,這麼一來我那也是可以沾點光啊!”說罷便帶頭,舉起手中的酒碗與其他三人一同一飲而盡。
覃雲飛即將有後,那原本也算是一件大喜事一件,而原本一話不發的茅龍放下手中的酒碗,歎了口氣,眾人皆是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他則說:“各位兄弟莫要見怪,覃兄弟有了後我本應該為他高興,隻是一想到我與我師兄這些年來四處奔波,孤苦伶仃的就難免有些控製不住。”
覃雲飛聽後那也觸景生情,他點了點頭,亦是歎了口氣說:“其實我也不比你好到哪去,雖說如今家裏有妻有兒的,可世道那是太亂,要是不四處奔走哪能養活他們娘倆,而像過這般的日子,我想與茅兄和林兄那也是分別不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