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鍾,這事怎麼沒見你和我提過?!”聽那保安的話,林局長心裏明白這事小鍾那是沒進口供裏去,頗有責備地說。www.
看到林局長有些微怒的意思,小鍾支支吾吾地說:“因為在……在做筆錄的時候我們已經對現場做了調查,根本就沒有像他說的那樣有其他人的存在,況且他說的有些玄乎……”
“玄乎怎麼了?!你忘了咱們那是公安,管他是什麼天王老子那都隻要是犯了法的我們都得抓!”沒等小鍾說完話,林局長頓時一陣劈頭蓋臉的臭罵砸到其頭上。而小鍾聽後那是低頭小聲低頭嘟囔了好一回:“這不是你自個說的不要相信那些玩意的嘛……”
小鍾這話林局長幷沒有聽見,隻見其轉身問那保安說:“同誌,你剛剛說那親眼看見有人把你媳婦給推下樓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我親眼看見的!是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男人一把把我媳婦推下樓的!”
“等等。”林局長翻了翻手中的文件,皺眉說:“可是你之前的口供可是說你一個晚上睡得很死,外邊發生了什麼事你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如今就改了口了?”
聽林局長這麼一問,那保安霎時一愣,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而林局長那是見過世麵的人,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個保安心裏有鬼,於是嚇唬他道:“我說同誌,要是你媳婦的死真有隱情的話怎麼說我們身為公安的一定會為你討回個公道,可是要是你知情不報或者是提供假情報的話那可是妨礙公務,是犯法的!”
那時候全國那時文革剛結束沒幾個年頭,人們的意識裏那還以為這犯法的人那是和文革時候被紅衛兵抓去批鬥是一個模樣的,是以那保安被林局長這麼一嚇之後那是背後冷汗直流,慌神道:“這不是……是我故意說謊的,隻是我怕……”
“怕?!怕什麼?!如今已經是咱們人民自個翻身當家作主了,你還道我們是那個汪精衛的憲兵大隊啊?!”
“公安同誌,你誤會了,我不是怕你們。”隻見那保安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四周,輕聲說:“那……那個推我下樓的男人有些怪……”
林局長聽了這話險些給氣樂了,他說:“怪?!怎麼個怪法?!”
原來那天也裏這保安因為睡前和自個幾個豬朋狗友多喝了幾杯,是以這一個晚上那都是不斷地起床上茅廁,根本就不像他之前說的那樣睡得很死。
大約到了晚間差不多十二點多的時候,保安與之前幾次一樣,因為內急而使其從朦朧的睡意中清醒過來。他本來那是要起身去茅廁放水的,可雙眼一睜,卻看見自個床頭那是正站著一個身穿花色唐衣的男子!
一開始他還以為那是有小偷跑到他的屋中想要偷東西,可眼神一瞥間卻發現那男子麵上那是白得就好像工廠裏剛剛做好的漂白過的白紙一樣,並且其那是眼神呆滯,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個睡在旁邊的媳婦!看到這裏,他那心眼兒那是越想越怕,暗道難不成自個流年不利,撞了邪了不成?!於是其立馬緊閉雙眼在床上裝睡,隻希望眼前這個白皮男人快些之個消失。
良久,他那是見一點動靜都沒有,於是微微打開了眼睛來看看,哪想那個白皮男人竟然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裏,那保安那是大鬆了一口氣,轉身想把自個的媳婦叫起來給祖宗燒支高香,可伸手間卻發現自個床邊空空如夜,扭頭一瞧,那哪還有自個媳婦的身影?!
在鄉下他那是沒少聽過山裏的山精妖魅和孤魂野鬼到村裏抓村婦做“冥婚”的說法,他暗道自個媳婦難不成就是給髒東西給拐走了,大急之下他那也是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來回掃視了四周,最後拿起了牆角邊的鋤頭,掂量了一會,那是準備衝出去找那白皮男人拚命。
就在這時,保安赫然那是透過屋內的窗戶看到自個的媳婦此時此刻正站在工廠的樓上,而那白皮男人真站在其背後。保安那是想這玩意把自個的媳婦捉去那不是為了要搞什麼“冥婚”嗎?怎麼這會兒又跑到工廠的天台上去了?難不成這“冥婚”得先上到天台才能弄成?!正在他感到詫異的時候忽然見那白皮男人在自個媳婦耳邊似乎說了什麼,自個媳婦那是就這麼縱身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