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天佑在等人從香港回來之後就用這些年的掙的錢在成都郊區不遠的地方買了一棟房子,把全家人都接到了這地方來住,而王真一因為在澳門的時候把一對招子給弄瞎了,王天佑則處於愧疚之心也將其接了過來與自個住……
“神棍,你的電話!”自稱為王天佑的經紀人,不知怎的就和王天佑混得老熟的牛八自然也搬到了成都,而且還死皮賴臉的硬是要在王天佑屋子旁邊在買一棟房子,這三天兩頭就往其家中的走,看看能不能找到掙錢的生意
王真一接過電話,卻聽見電話那頭用著急的語氣說:“王大叔……主持他快不行了!你快過來看看!”
“什麼不行了?!你是誰啊?!”對方一拿到電話頓時就是一陣語無倫次說話,弄得王真一二丈和尚摸不著頭。
電話那頭的人意識到的卻是自個太過著急了,於是調整了一會語調,說:“我是青羊宮的小李啊!我們支持玄真道長出事了,現在在市醫院搶救!你快過來!”
玄真道長出事了?!王真一一聽對方這麼一說,頓時認出電話那頭的人赫然正是青羊宮負責衛生工作的小道士小李,隻是不知道玄真道長那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進了醫院他的徒弟卻找上了自個,自個那又不是醫生?找自個那又有什麼用!
本來王真一還想把事情給問個清楚,可聽見對方那著急的口氣,想來事態那是十分的嚴重,要小李在電話裏那是說也不可能說清楚,於是則立馬打車朝市醫院去了。
王真一眼睛已經給覃雲龍給廢了,王天佑本來說想花錢請個傭工來養著他,可是王天佑卻執意不肯,他隻說他一雙招子雖然沒了,可心眼兒那還是雪亮的,不算廢人一個,要是這樣都得給自個師父養起來那還了得。於是乎他那無論外出去哪都是憑一根盲人杖,雖說行走的度慢些,但怎麼說也能湊合著也算是自力更生吧。
大約花了一個多小時,王真一那是那是來到了成都市醫院,進到醫院裏後對工作人員說明來曆,一位護士小姐那是給其在前邊帶路。也不知道王真一那是七拐八拐了多久,忽然間聽到小李的聲音對自個喊道:“王大叔!你來了!”
“小李,你師父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個人那好端端的就進到醫院裏來了?!”
“都是……是我害了玄真道長……”忽然間王真一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他頓時一愣:“是你?!”那與王真一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小鍾本人!
原來小鍾在飯館裏遇到白皮男子後那是越想越怕,於是本想回青羊宮找王真一幫忙,可哪想王真一那早就已經是下班回家了,而一時間又找不到其聯係方式,所以隻能求助於青羊宮的主持玄真道長。
小鍾那是個外行,他打眼裏哪知道先生師傅這行道裏也是分門派的,玄真道長那是全真龍門的弟子,符籙咒術那隻能算是三流的主兒,他原本那是不想趟這回混水的,可看小鍾那怎麼也算是個正直的人,不忍心就這麼看著他喪命,所以也就插上了一腳。
王真一聽後仍然不解,他皺眉說:“玄真道長的符籙之術雖然不怎樣,可畢竟也算是全真教龍門派的弟子,這修道之人身上自然有祖師爺保佑,沒道理會就這麼緊了醫院啊……”
小鍾聽不懂王真一那是喃喃地說著些什麼,他說:“這……這事情說起來那真奇怪…..本來玄真道長說要幫我把身上的髒東西去掉,於是帶著他道大殿裏,那一些細長的針在他身上紮來紮去,後來那針紮到一半不知怎的玄真道長忽然說自個雙眼進了沙子,要去清洗一下,於是叫小鍾在那裏等他。可不想小鍾這一等那就半個多鍾頭,眼見著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小鍾那是四處張望,看看能不能見到些人眼,而就在這時候,之前道觀裏的那個小道士小李跑了出來,對小鍾說:“不好了!我剛剛接到醫院的電話,主持剛剛在市區給車撞了,現在已經進了醫院了!”
“等等……”王真一打斷小鍾的說話,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玄真道長原來正給你做著法事,可做到一半就跑去市裏,結果給車給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