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鍾那是壯著膽子跟在王真一的背後進到了那間黑漆漆的冥店,別看如今那是正午時分,太陽在天空中掛得老高的,這店鋪裏那是一點陽光都射不進來,裏邊那是詭異得異常陰冷尚且不說,而那牆壁上雖說點著煤油燈,可那火光最多隻能讓人看清楚裏邊的路不被撞到罷了。
小鍾仔細地看了看四周,低聲對王真一說:“王……王師傅,你看這兒那是陰森得可怕,你看會不會有點那玩意……“
“小鍾同誌你到放心,我這對招子雖說不怎麼管用,可鼻子道還是靈得很,這要是真有什麼玩意的話我肯定能嗅到,這裏雖說有一股黴臭味,可我現在卻沒聞到什麼鬼味,我想這裏應該沒有這玩意才對。”
聽王真一這麼一說,小鍾那才是放下心來,隻見他大量著店鋪裏掛得到處都是得紙紮玩意,不想神經已經,原來在自個頭頂上赫然掛著兩個花衣紙紮人,嚇得他那是一個勁地直搖王真一,顫聲道:“王……王師傅,我發現那玩意了!”
“請問二位有什麼想要的嗎?”小鍾這原本看得那紙紮人看得出神,可哪想背後竟無聲無息冒出了個人來,所謂人嚇人,嚇死人,小鍾這接二連三心髒受刺激,估計那時晚年得落下後遺症了。
王真一聽聲音,識得那是店鋪的主人陳金水,再想給小鍾那麼慌張下去準備別人看出什麼,於是急忙打圓場說:“他是我兒子,我們家近幾日來準備做場法事,燒些東西給祖宗,所以想來買點東西。”眼見王真一率先說了話,小鍾那是也反應了過來,也疾口應到。
陳金水見狀,也沒有懷疑有他,隻是哦了一聲,用蒼老的聲音說道:“我這家小店小,也沒什麼好東西,你們就自個挑吧。”
王真一點了點頭,示意小鍾那是在店鋪裏假裝溜達了好一陣,小鍾心裏明白,走著走著就在那花衣紙人停了下來,他笑道:“老板,你這個紙人紮得挺好看的,不知道怎麼賣?”
“這紙人那是三分錢一個,你看看你要幾個吧。”
“三分錢?!這麼便宜?!隻是……”說著說著,也不知怎的小鍾就皺起了眉頭。
“隻是什麼?”
小鍾見對方上鉤,急忙說:“我……我總覺得這紙人的尺寸似乎不夠大……
陳金水聽後笑了笑,說:“這你放心,我這店裏的紙紮人是可以訂做的,你想要怎麼樣尺寸就和咱說,留下定金,過一段時間就可以領貨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我想要十個!”小鍾想了想說:“不過這紙紮人穿花衣就不大富貴了,不知道老板你能不能幫我們做穿金衣和銀衣的紙紮人?”說到這裏,小鍾那是偷偷打量那陳金水的麵色,但見他一聽到這後立馬臉色大變,叫道:“你們出去!我不做你們生意了!”
王真一與小鍾那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陳金水這麼說翻臉就翻臉的,根本就沒給他倆再多說一句話就把他們給趕出了店鋪,小鍾見狀,出來之後立馬和林局長說:“看那個陳金水一提到紙紮人衣服的顏色就那麼緊張,我想他一定是大有問題!”
林局長聽小鍾這麼一說,那是眉頭緊皺,他問王真一:“王師傅,依你看你是怎麼想的?”
“小鍾,你剛剛進到店裏的時候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麵對林局長的發問,王真一那是答非所問,而是對小鍾問起了話來。小鍾想了想,說:“那店裏除了有一股發黴死老鼠的味道外……等等!”忽然間,小鍾那是好像想到什麼,頓時間麵露驚恐,顫聲道:“那…..那不是死老鼠的黴臭味……”
“沒錯!那是死屍的屍臭!”王真一雙眼雖然在與他人鬥法是給弄瞎了,可就因此才養成了靠視覺意外的感官去辨認事物的習慣,所以這鼻子自然比他人靈。而小鍾那是做公安的,死屍自然是沒有少見過,隻不過剛才進到店鋪的時候注意力都集中在紙紮人身上了,是以一時半會沒想到這份上,如今一經王真一這麼一提醒,頓時反應了過來。
按照王真一與小鍾在店鋪裏邊聞到的屍臭味,這店裏那一定是藏有人的屍體,就算之前那三件離奇自殺案件與陳金水沒關,可這謀殺的罪名也足以把他給拘捕了,於是逐想叫上四周潛伏的兄弟馬上行動,可王真一卻說:“不要就這麼派人下去,對於陳金水的底細我們那是知道得太少了,我怕萬一等下林局長你的手下就這麼衝進去那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