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屍,這……這怎麼行,這可是文物啊…..要是給上邊知道了這事,我這頭上的烏紗帽可不報啊!”聽陳忠國這麼一說王天佑眉頭一皺,反問道:“不知道如今你陳局長那是想要你的烏紗帽還是想要你的小命啊?!”這話一出那是讓陳忠國一陣錯愕,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隻見他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媽的!小命要緊!王師傅,我聽你的!這裏邊的屍毀就毀吧!”
按照王天佑的說法,這鐵棺材如今被濕屍的屍氣給吸住了,大白天的打不開,要想毀屍就必須曾著午時陽氣最重的時候將鐵棺置於太陽之下,以道教中的“三昧真火”才能將鐵棺材裏邊的屍體焚化,於是陳忠國就聽其的話令人想下到土坑中去將那幾口鐵棺材弄出來,可生了剛剛的那些事情不管是馬漢文手底下的工人還是考古局的人對那鐵棺材那是如今鬼魅一般,躲都來不及,哪有人願意去碰那玩意。隻見陳忠國這一聲令下卻所有人那都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的,馬漢文見狀那是暗罵一聲,站出來說:“誰願意下去我給他沒人五十塊錢!”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五十塊錢可頂的一般人一個月的收入還多那麼點,眾人一聽皆是一片嘩然,良久則有五個二十來歲的壯漢站了出來喊道:“我來!”
“好!”馬漢文從口袋裏拿出一疊“大團結”,抽出了大約二百五十塊錢交到那五個人的手上:“這每人五十塊錢就當是你們的酬勞,要是等會弄出來的話我給你們沒人再多二十塊錢!”此話一出那又是引起一陣騷動,有不少人聽到了之後那是猛拍自個的大腿,暗罵怎麼之前自個就那麼膽小不敢站出來呢?!不過後悔歸後悔,這人手畢竟也已經夠了,隻見五個大漢用吊索也沒花太大的力氣就把鐵棺材從土裏吊了起來之後逐按王天佑的吩咐將其抬出帳篷置於烈日之下,“行!大家散開!”隻見王天佑眼珠子咕嚕一轉,忽然從兜裏拿出一疊黃符貼在鐵棺材上,兩指一掐,念道:“神兵急火如律令!”咒語一出,雖說這“三昧真火咒”未想之前王天佑使出那般無火自然,但見符咒卻忽然一張張冒起青煙,最後變成了焦黃色,好似給火烤過一般,良久,忽然隻見棺材突然劇烈顫抖起來,而從棺材中那是傳來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喊聲,“王師傅,這是……”陳忠國聽得那是自個的汗毛都給立了起來,而王天佑說道:“我正在用道家的‘三昧真火’煆燒裏邊的髒東西,那玩意凶得很,沒想到被陽火燒著還能那麼凶!”
這“三昧真火”可是道教中最厲害的陽火,可以燒盡一切不屬於陽間的髒東西(修仙的畜生因為屬於陽間的生靈,所以不怕“三昧真火”),而像一般的妖魔鬼怪一經這陽火灼燒就立馬形神俱散,哪裏還能有掙紮的機會,由此不難想象棺材裏的玩意難以對付的程度,王天佑看到這裏除了感到吃驚之外那也慶幸自個下了這個毀屍的決定。但聞那棺材裏玩意掙紮的程度逐漸由強轉熱王天佑大喜道:“哈!裏邊那畜牲快受不了!”,“王老弟你快看”聽見馬漢文叫喊,王天佑那是扭頭一看,隻見馬漢文抬頭望天,手指指向天空,“這都什麼玩意啊?!”王天佑皺眉也順著馬漢文所指方向望去,哪想原本晴空萬裏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伴隨幾聲震耳欲聾的雷聲的響起,天空中竟然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這雨不下到還好,一下之間眾人也不過幾秒鍾的功夫那都成了落湯雞,轉眼一瞧,那雨滴打在鐵棺材上那是如同燒紅了的鐵塊碰到冰水一樣出吱吱的響聲,而那些貼在鐵棺材上邊的黃符也被雨水打濕,都擰成了一大塊兒,王天佑見狀那是猛拍自個的大腿叫道:“遭了!我的法術被雨水破了,再不想辦法裏邊的畜牲那就要出來了!”其實這場雨還得奇怪得很,王天佑見到的時候亦是心眼兒一驚,暗道難不成是棺材裏的東西那是已經成了氣候,能夠呼風喚雨?!要知道道教裏有這種說法,凡畜牲或惡鬼之流修行到一定氣候就可以成妖成魔,那時候就會有通天之能,掌控大自然氣場的走向,就好像僵屍成仙可成旱魃,可使百裏之內大旱而滴雨不降,蛇類成蛟可以興風作浪,引起洪水泛濫,雖說不知道這些傳說是否真實,不過這節骨眼上突然下起的暴雨卻是實實在在的給王天佑等人潑了一盆大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