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西麵,李家莊園裏,一個華服老者,神態威嚴的在大廳裏坐著,眉頭皺了又皺,看著奔來的管家,不待其行禮就問道。
“文兒回來沒有?”
“老爺,李甲回來了,二少爺……他和李乙都被害了!”管家用眼角看了看李伍德,這個李家家主,滿臉自責的說道。
砰!李伍德手中的茶碗跌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望著家主不住顫抖的右手,王福海心裏一陣難受,想著李文彬平日那浪蕩跋扈的樣子,心裏也不由一陣傷痛,自己平日也太驕縱他了。
“哎……”長久的沉默之後李武德常常的出了口氣,接著說道:“這個逆子!我就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啊!可是誰知……竟是如此的快!”
“老爺!老奴該死,未能照顧好二少爺!”王福海老淚一流,徑直跪在了李伍德跟前。
“哎!福海!你又何須如此,打從十二歲你就跟著我,已經五十多年了,你是個什麼人我不知道?我們名為主仆,實則為兄弟啊!快起來!”看著眼前的老仆,李伍德皺了皺眉頭,心裏雖然為痛失小兒子而難過,但是作為一個運籌帷幄的梟雄,李伍德還是能控製住自己的感情的。
“老爺,可是都是老奴的錯……”王福海心中充滿著自責,想著二少爺的慘死,把全部的過失都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這時的王福海沒有了往日的八麵玲瓏,老奸巨猾,隻有一個做錯事的老人模樣,李伍德揮打斷了打小一起長大的老管家,“你不必自責,這不怨你!雖然文兒很不成器,但是我李伍德的兒子也不是誰想打殺就打殺的,哼!我要讓他付出代價!福海,你且說說這前因後果!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動我李家的人!”一邊安慰王管事,一邊眼中的厲芒一閃,眼中一陣狠辣頭體而出!
“打殺少爺的是落雲門的牧力!”感受到了家主周身的殺氣,王福海也不禁一冷,心中冷汗一流,看著家主一代梟雄的氣勢頓時顯現出來,趕緊將牧力與李文彬之間的恩怨講了一遍。
“哼!落雲門!牧力!”李伍德嘴裏念叨著這兩個名字,“一個三流門派的弟子居然敢無視我李家的存在,難道他們已經忘記了這容城的天是姓什麼的了嗎?哼!福海!你安排下去,我要用牧力的人頭來祭奠文兒!”
“是!老爺!”王管事眼睛看著家主的氣勢,心中一驚,好些年沒有看到家主如此的氣勢了,看來容城又要起風了啊!心裏想著嘴上趕緊應道。
容城東門一個小院子裏,牧力和劍秋在房內相對沉默不語。最後還是劍秋問道:“師弟,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師兄怎麼知道?”牧力心中一驚,難道自己闖什麼禍了?有些驚疑的看著劍秋。
“哎!師弟你看此物!”說著劍秋從懷中拿出一塊透明的球狀石頭遞給了牧力。
“這是……留影石?”牧力有些拿不準的問道。
“恩,正是留影石,師弟且看看裏麵的內容。”劍秋提議道。
留影石雖然是一些小門派所缺少的,但是他的使用卻是極為簡單,隻需輸入真氣,其中的影像就會隨之而出,並且留影石保留的影像可以百年不散,品質高的甚至更久,故而一些大門派經常用之保留一些道法神通比鬥以給門下經驗。因此也特別珍貴,特別對於小門派而言是很稀少了。
牧力拿過留影石緩緩的輸入真氣,隻見隨著牧力的真氣送入,留影石上一陣青煙緩緩升起,飛離三尺後,青煙漸漸擴散,一些模糊的圖像漸漸的清晰起來。
“這是……我的房間,怎麼是我的圖像啊?”牧力看著留影石中自己打坐修煉的影像,不禁有些愕然,一種被偷窺的感覺頓時升起,誰在監視自己呢?莫非是……“莫非是……李文彬?”牧力有些不確定,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嗯?李文彬是誰?”劍秋聽到這個名字疑惑的問道。
“哦,是一個二世祖!好像是什麼李家二公子之類的人,跟我有些過節,不過已經解決了,師兄不用擔心。”牧力隨口答道。
聽到牧力提到李家,劍秋心裏有些震顫,看著牧力有些擔心的問道:“你說的李家是哪個李家啊?”
“那小子威脅我說是容城李家,怎麼了,李家勢力很大嗎?師兄!”牧力有些遲疑的問道。
“啊!他真的說是容城李家?”劍秋有些驚愕的問道,眼中似乎非常不希望牧力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