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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一個人,走進你心裏,不知不覺。無數次偶遇,你假裝毫不在意,隻有等他走遠,你才有了長久的注視。這種注視,不是愛情的甜蜜,隻是默默的咀嚼,滋味苦中有澀,隻能一個人品味。然後,你步入孤獨,淒美著一段無言的心路;最後,心傷結了疤,你笑著流淚,那種隱痛,恍然還在心口。
慕容紫煙走在回去的路上,此刻,她的倩影已經離開了牟仁峰所在的那幢樓十幾米遠的距離,路燈,在黑夜逐步降臨之前慢慢點亮,瑟瑟的春風,依舊帶著幾分冬日裏的冰涼從人身穿的衣縫間嗖嗖的吹了進去。
慕容紫煙白暫而又圓潤的脖頸裸露在外麵,整個人像是被細絲掉著的木偶一樣,一步一步機械式的前進,卻未曾感受到一分的冰冷,或許是腦子裏仍然環繞著剛剛那淩亂而又刺激的場景,又或許是因為在某個時刻某樣神奇的東西將自己那番痛苦的記憶緩緩的打了開來,一時間,就連她自己都不太確定,腦袋中裝的究竟是剛剛的事情多一些,還是多年前的記憶更多一些!
“我知道,你終將離去,即便沒有秋的到來,你一樣會悄無聲息的遠去,如一縷輕煙憑空而繞,絲絲縷縷隻是你對塵世最後的眷戀,散成絲,幻成夢。在我眼裏倒映成最後的印象。在下個輪回裏,我會有一雙翅膀,去追逐你漸行漸遠的美麗。”
“嗬嗬,我一直都記得你對我的好,可是你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的這番話嗎,現在我把這句話說出來了……你在天堂那邊還聽得到嗎?嗬嗬,我在這裏真的找到了和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連性格都是那麼的相像!有時候,我真的真的很希望你能多陪我說一句話,哪怕隻有一秒鍾也好……”
慕容紫煙忽然停住了腳步,記憶像是一盞被打碎了的水晶琉璃,發射,並扭曲著周圍的一切,痛苦,也如同那無法愈合的裂痕一般,刺激著你的腦袋,撕裂著你的心髒,讓你在悲傷與想念之中,祭奠那不可逆轉的輪回。
慕容紫煙扭過頭來,一雙讓人心碎的美眸,朝著背後牟仁峰所在的那幢小樓深深的看了過去,第三層樓上的那個房間裏,昏暗的燈光一直在點亮,在這個仍然還有些冰冷的晚上,看起來,那抹燈光卻是格外的溫暖,而這種溫暖確實來自於他的存在。
慕容紫煙嫣然一笑,是一抹春夜傍晚中的璀璨,卻帶著惹人心憐的悲傷:“抱歉了,仁峰小家夥,姐姐太自私了,一直以來都把你當作了他的替代品,每一天都幻想著他一直都存在我身邊,但是……你果然還是不同於他的特殊存在!”
慕容紫煙深呼吸了一口氣,苦笑著搖了搖腦袋,轉過了身子,在春風與孤夜之中滿懷思念著盈盈走去。
也許每個人的心裏都會有這樣一個人,雖然他缺席了你的現在,但,他參與了你的過去,他一直存在你心裏最柔軟的地方,在你最脆弱的時光給予你力量。他是你記憶裏的一個盛夏,是最絢麗的邂逅,也是最淒迷的結局,更是一個隆冬,一片海,一本日記,以及一個傷口……
……
慕容紫煙的悲傷繼續進行著,可另一邊身在屋裏的牟仁峰確如火山爆發一般,急得暴跳如雷。
“什麼?!你竟然把仁雪給弄丟了!”
莫相雯小臉通紅,急道:“人家也不想的啊,可對方是個警察萬一我被捉住了,審問我怎麼辦?萬一我的真實身份暴漏了怎麼辦?萬一……”
不等莫相雯說完,牟仁峰就一擺手攔住了她的話,歎道:“好了好了好了,你甭繼續說了,我有時候真挺納悶的,你有一身的好身手,能一打幾十,而且準備要殺我的時候,連眉毛都不皺一下,你這種伸手和表情以及思維方式,除了偶爾有點傻裏傻氣外,已經很接近某個專屬特攻隊裏的女特工了,你怎麼可能害怕一個小女警?不對吧,莫相雯,你得和我老老實實的說實話!”
被牟仁峰這麼一推測,一下子就戳中了莫相雯的軟肋,她緋紅著臉,扭扭捏捏的遲疑著說:“這件事情其實不怨我,關鍵是……關鍵是……那個小女警長得實在是太可愛了!我,我不忍心下手!”
“呀,說出來了!”
話剛一說完,莫相雯臉頰紅的跟喝多了似得,用粉嫩的小手死死的捂住,此刻那副嬌羞的迷人樣子,哪裏還有半分在何小茜等人偽裝成的男人樣,簡直比西施還她娘的楊貴妃!
牟仁峰聽後,額頭上的黑線是越堆越密集,整個人一下子至少憔悴了八十年的歲月,他吞了吞苦澀的唾液,說:“看來你不僅僅是戀童癖啊,連成年女性,隻要是長著一張娃娃臉,可愛的,你都喜歡?”